如同把秦卿倾整个人都否定了一样。
有止不住的泪滴从眼眶里流出来,弄花了秦卿倾精致的妆面。
秦卿倾抹了一下眼泪,蹭了一手背的眼影跟粉底,显得可悲又可笑。
“我可以为萧默去死,为什么被选择的那个不是我?”秦卿倾哭着嚎出这一句。
应谨言仍旧没有什么动作,色不改,别开眼不去看秦卿倾的脸,飘出一句,“我可以为萧默活下去,
至于为什么被选择的是我,我也不知道,回答不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秦卿倾在应谨言转身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理智。
她疯了一样的扑向应谨言,从背后搂住她的脖子,使劲用力。
应谨言由着秦卿倾的动作,没有丝毫挣扎,直到呼吸不顺,她伸手摸到百褶裙里的匕/首,直接开刃朝着卿倾的手臂刺过去,匕首锋利无比,划破秦卿倾娇/嫩的皮/肤,使得秦卿倾吃痛松手。
鲜红的血液在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应谨言身上的白衬衫。
随后曲肘向身后,一个肘击重重的怼在秦卿倾的腹部。
秦卿倾捂着手臂哭着跌坐在地面上,死盯着应谨言的脸,强行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威胁说,“我现在以告你了。”
应谨言从包里掏了纸巾,轻轻地擦拭匕/首上的血迹,把白色匕/首归鞘,取回了放在一边的巧克力盒。
蹲在地上平时秦卿倾。
扯动巧克力盒子上的丝带,捻出一个针孔状的小东西,又从百褶裙兜里摸索了两下,掏出一只正在工作录音笔。
“让您受伤非常抱歉,您的医药费我会照额赔付,您大可以去告我故意伤人,但同样我会起诉您,意图杀。”应谨言若无其事地说。
秦卿倾的眼,从轻蔑变成了不可思议,又马上全部染上了害怕。
恐惧让秦卿倾在艳阳高照的日头下,冷的瑟瑟发抖。
“我本来不想还手的,可我想了想,如果我受伤,萧默会担心。”应谨言从单肩包里找出了纱布,给秦倾递过去,“12o我帮你打好了,在楼下呢。”
应谨言拎着巧克力盒,站起来,背对着秦卿倾,扔下一句像是安慰的话语,转身离开。
应谨言说的是,“我其实很羡慕你这种人,或者说是嫉妒,我就是从来不会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被放弃人那种类型。
很嫉妒那种可以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应该被爱,自己比别人好的女孩子,一看就是家庭幸福美满,被万千爱包裹着长大的,与生俱来就拥有安全感跟满满的自信。
不像是我,连我自己都不喜欢我自己,害怕给别人带来灾祸,对自己从来都没什么笃定。”
“希望有一天,你能放下,如若不行,也希望你不要再打扰萧默。”应谨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挥了下手,“命是你自己的,请自珍重。”
秦卿倾呆坐在原处,纱布捂住流血的手臂。
空洞无的眼睛望着地面,周身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不断下沉,无力呼吸。应谨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问她的内心。
她喜欢了萧默很多年,也在被萧默冷落的时候想过放弃过,却在听闻萧默订婚现场喊道自己名字的时候,
重燃了希望。
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