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蜂堂回过来的消息,如果你真的确定,你的儿子脖子上有一块暗色胎记,额头因为幼年时磕在石板上有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是你儿子无疑。”宫祁麟很肯定的再次在安素素的白子旁边紧跟不舍的又落下一颗,围追堵截。
“这,这真是,真是……”孟掌柜激动得有些哽咽,他斟酌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的一膝跪在了宫祁麟的面前,磕头道:“主人的恩典,属下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难报周全啊!”
“成了,起来吧!”棋盘上的局势风云变幻,眼看着安素素要逃之夭夭,宫祁麟如何肯愿,一边挥手不耐烦的示意孟掌柜起身,一边继续抄堵安素素的后路:“不是说你女儿的婚事要提前办吗,喜酒一杯别忘了就行。”
“谢主人,谢主人!”孟掌柜又连着磕了数个头,才跌跌撞撞的去了。
安素素抬头看了一眼孟掌柜失态的背影,忍不住也轻笑起来:“这下,掌柜娘子也终于能安心了。不过,不是说孟掌柜的女儿婚事是在下个月吗?”
“可是咱们能呆到下个月吗?”宫祁麟嘴里说着话,棋路上却丝毫没有谦让的意思,没多时便将安素素逼到了死角,再无退路。
之后也不管其他,直接将手里还剩的棋子儿往盒子里一扔,不由分说便上来将安素素从座位上抱了起来,迎着她惊愕的目光邪邪的笑道:“输了任由处置,这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