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素向来不胜酒力,刚刚被宫祁麟压着强喂了好几口虽然已经昏昏沉沉,可是被这冰冷的佳酿浸身,还是激得她瞬时便清醒了过来,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此时这样一浸,简直……
胀红着脸,安素素下意识的便抬手去挡身前的春光,可宫祁麟已经存了使坏的心,又如何会让她得逞,随手把空下的酒壶甩到一旁,倾身上来轻而易举的便将安素素的两只挣扎不断的手控到了她的头顶:“乖,让我尝尝……”
刚刚十六岁的少女,娇弱得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宫祁麟的动作很慢,他顺着她被酒香浸透的颈项一路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安素素此时已经被扯开衣襟,门户大开的身前,这样饱含着深意的挑逗,与刚刚埋在安素素身体里的酒劲儿双管齐下,没耗费太大的功夫,便让刚刚好容易恢复清醒的安素素又再次昏昏沉沉的迷失了方向,只能随着宫祁麟的性子,茫然的依附着他,由他带着一起沉沦起伏,再无半分反抗之力。
“可以吗?”宫祁麟缓缓的自安素素的身上抬起头,再次俯身上来,灼热的气息重重的喷洒在安素素的耳畔,带着深深的克制和隐忍,暗哑的低喃像是被崩到了极致的弓弦,让安素素已被他撩拨得混乱不堪的心湖也随之一颤。
最终安素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喟叹一声,似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双手,轻轻的勾上了宫祁麟的颈项,带着几分羞涩,几分不安,但是却仍然坚定而固执的将双手撑在她身侧,支在她身体上方的宫祁麟一点一点儿,不容他再拒绝的拉向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