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嫔妾绝对没有……”
“惊蛰!”安素素抬手决绝的打断了宁昭仪的辩解,扭头看着一直站在她身边的惊蛰:“你来说!”
“启禀娘娘,宁昭仪中毒颇深,虽然奴婢有法子可以解,但毕竟身体常年沾染,所受的影响已经是无法弥补。”惊蛰慢慢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冲着安素素福了福,才稳稳的开口道:“昭仪呈上来的梅子酒里也有毒,可是依奴婢看却十分新鲜,而且……与昭仪本身体内所中的也并不是一种毒。”
“太后这是何意?”宁昭仪的色有些慌乱,但还在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表象:“方才这位姑姑也说了,嫔妾确实是中毒了,难道嫔妾会拿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来糊弄太后吗?”
“你是中毒了,可是你中的却不是梅子酒里的毒。”安素素俯身,盯着宁昭仪有些忽闪躲避的双眼,笑了笑,继续道:“哀家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梅子酒你的毒,是昭仪你自己下的吧?”
“嫔,嫔妾又不是要自杀,为何要在自己的酒里下毒?”宁昭仪往后挪了挪,仍旧不死心的做最后的抵抗。
“昭仪下了毒,不是没喝嘛!”安素素往后靠在软枕上,懒洋洋的看着仍旧还跪在地上的宁昭仪:“哀家猜,是谁给昭仪的身体下毒,昭仪的心里,应该早已有了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