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没想到,今晚公爹会一反常态,说出一大堆支持激励自己的话语,心里大为感动。她当即表态道,爹你放心,咱村里除了你和木琴嫂子,还没有谁能放在我眼里呐。比起山外那些人,这儿的村人就跟娃崽儿般小心眼小做派,不像有大出息的样儿。
说得国庆大为不满,他堵凤儿道,没出息你还嫁过来干啥儿。要是后悔了,就再回去嘛,谁人稀罕哩。
回到西院,国庆一个劲儿地提醒凤儿,说甭听咱爹的,他是没过够当官的瘾,才有意把你拉扯上,圆他的心思呐。咱可不能跟木琴学。见天儿不管家不顾业地穷忙活,受累不讨好。安安稳稳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办呢。咱娘早就盼着抱孙子哩,你的肚皮咋还不鼓起来呀。
凤儿瞪他道,滚,想生娃崽儿,就找别人生去。我哪有闲工夫陪你生娃儿?。
国庆不识好歹地上前按住凤儿道,你不给生,叫谁生去。今晚儿就把种子给种上,看你的地里能不能钻出芽苗来。说罢,翻身骑到凤儿肚子上。上头刚要忙活,下头还没到位,就叫凤儿用力挺肚侧身,把他掀翻在床上,还差点儿滚落到床下。
国庆恨恨地道,你咋这么心狠,还让我今晚儿睡得着觉不。
凤儿笑道,你去找爹娘告状嘛,就说我见天儿熬你的鹰,还不让你种娃儿种子,看他们咋讲。说罢,翻身朝向里墙,不再搭理国庆,更不叫国庆近身,而是仔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国庆磨蹭了大半天,见无缝可钻,只得闷着气,先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