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爬到婆娘肌肤略显松弛了的身上,来不及做前期的准备预演工作,而是一戳而上,一心想像当年那样威风四起地舞弄。但是,关键部位还没有准备到位,一副软了邋遢半睡半醒的样子,半抬头半伏身地蜷缩在一堆粗硬若茅草的乱毛里。也许是长时间的脱节,生理和心理的同步进退还需要进一步地磨合。俩人翻滚折腾了大半时,依然不能顺利入巷。
婆娘急了,把酸枣的手放到自己的门户上,又将一口唾液吐到手心里,便一把抓住他的男根儿揉搓着。直到酸枣的男根儿巍然竖起,自己的门户此时也已大开,才帮扶引导着畅然挺进,直达欢愉的源头。
复活的源水雷霆万钧般咆哮着,注入久已干涸的河床。又一路下泻,冲毁了日积月累堆积起的荒芜堤坝,浩荡汪洋,尽情浇灌着两岸早已脱水的禾田,滋润了深埋焦土下将要垂死欲亡的种子。无数次漏尽更深的夜里,俩人泣泪丢落的无数个期盼,又重新开始了孕育和萌芽。一个崭新的日子,缓缓拉开了沉重的帷幕,就此翻开了俩人生命档案里崭新的页面。
汹涌的浪头呼啸着退去,柔荡的波面上飘浮着缕缕温情。此时,醉人的安宁适时地悄然来临,驱走多余的燥热,留一个清净的空间,供两颗历经沧桑的心魂相依相偎,喃喃对语。
俩人相互搂抱着,抚摸着彼此粗糙的肌肤,轻诉着多年来各自的不幸与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