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琴一下子犯了愁。她想,会期这么长,自己的孩子还在吃奶,放在家里可怎么行。要是带在身边,又有诸多不便,也怕公社领导不允许呀。
正犹豫着,就听到身后有粗重的喘息声,就如茂生行房时那种短促而深沉的声音。同时,又感到有呼出的热气喷到了她的后脖颈皮肤上,温湿又微痒。木琴心里一惊,尚待转身看看是谁,却被后面的人猛地紧紧搂住,随即响起茂林不连贯的声音:
木琴,木琴哦,可想死我咧。吃饭也想,做梦也想与你撕搂在一块哦。求求你,求求你哩,叫我搂你一回,亲你一回,好上一回吧。就一回,我死了也不冤屈来这世上走一遭哦,也不枉了我往日对你的提携和照顾哦。
茂林一边表白着,一边把手狠劲儿地伸进木琴的衣襟里,抓住她鼓胀的揉搓着,同时又把自己业已拱起的裆部狠狠挤压在她圆滚的臀部上,肆意地扭动着。
茂林想望这样的时刻已经太久了。自打第一次进到木琴的家门,他的中便鬼使差地一下子沾染上了木琴的情愫。无论是白天催发,还是夜里在雪娥的身子上尽情发泄,他的脑海里总是晃动着木琴的身影。一任自己怎样理智地驱逐,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愈是想驱逐,晃动的影子愈清晰,愈焦渴迫切,难舍难忘,不能自己。有时,在夜里正与雪娥撕缠,下体将要疲软罢战的当口儿,他就使劲儿地想木琴。想象着与她缠绵,下体必定昂首暴胀,顺势挥师直捣黄龙,就此完成了一个男人应尽的职责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