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之辱,如果这个凶手,我们不能抓获,在雇佣军一界,我们会永远抬不起头。”白鲨义愤填膺的说道。
在这黑夜之中,还有一道黑影,气喘郁郁的坐在一颗槐树下,手中抱着一把陈旧,包裹一层厚厚油布片的三大大盖老式步枪。
一身军绿色的迷彩服,早已经被划破成了面条状,脸上涂满了一层黑色淤泥。漆黑眸子透射出野兽凌厉的目光,眼中饱含着激动的泪水。
“一个,两个!”杨晨用子弹壳硬生生的在枪柄上刻画出了两道痕迹,漆黑的眸子,望向天空,口中默默说道:“胖师傅,海子,我会给你们报仇的。”
“二傻子,进了咱们边防哨,就必须要实实在在的干活。”
“谁在叫杨晨,二傻子,我跟谁急……!”
种种的场景似乎全部呈现在了杨晨的脑海中,三个月前,刚刚被调进了边防哨,由于杨晨经常的不说话,看样子就像一个傻子一般,闷声不乐的,所以大家习惯的给他起了一个二傻子的绰号。
虽然,众人跟杨晨叫二傻子,但不过大家都是对他照顾有加。可以更加准确的来说,杨晨的父亲杨天宇生前是某某部队的特种兵,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牺牲,留下了杨晨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杨天宇死的时候,杨晨不过只是八岁,母亲在生他的那一天,夭折早已经去世。
于是,在杨天宇牺牲后,部队领导决定留下杨晨在部队,从那一天的开始,杨晨便是在部队中度过了一个个的春夏秋冬。
对于,他来说,部队就是他的家,部队的兵,就是他的家属。
被调到边防哨,虽然是有人故意为难,但他没有任何的怨言,反而到了边防哨,认识很多的好兄弟,就包括胖师傅,还有海子等等。
可是前一夜他为了锻炼自己的体力,独自一人负重在山间训练,训练了一夜的时间,就在赶回去的时候,发现营部冒起了黑烟,他可以明确的察觉一定是出事了。
最终,还是晚了一步,赶到的时候整个营部已经全军覆没,当然杨晨没有嚎啕大哭,反而非常的镇定,潜伏到了敌人游走的位置,成功的击杀了两个敌人。
怀中的这把三八大盖,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八岁的时候,父亲临走任务之前,做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的。
并且走的时候,交代了一句话:一日为兵,终身保家卫国,你是人民子弟兵,手中的这杆枪保护的是自己的家人,家人一但遇到困难,子弹必出窍,杀敌人一个戳手不及。
这句话杨晨一直谨记于心,在父亲离开他的那一天,出的没有人见他流过泪。反而比大人还是要镇定,静静的跪在墓碑前一天一夜。
有人说,这孩子可能受打击太大,傻了吧?
没有错,事实证明,杨晨以后的举动与其和一个傻子差不多,傻子或许难听一些,呆子还差不多。
每日跟随宿舍的兵哥哥们起床洗漱,跑步,始终都是闷闷不乐,没有人见他哭过,也没有人见他笑过。
成功射杀了两名敌人,并不用太过于出,也不是杨晨运气好。三年前的一个深夜,杨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这可是急坏了整个营部的领导,发动了人员搜山寻找,一个月过去,一年过去,三年过去,一直没有找到。
终于,三年后,杨晨回到了部队,领导问询他去了哪里,杨晨不回答,依然是闷闷不乐,不与人言语。
但可以发现在他的脸上,能够发现一股平常人无法拥有的气度,好像他已经经历过了一场战争风雨,从死亡边缘走过来的气息。
“沙沙!”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听起应该脚步移动的声音。
杨晨面目器官紧张,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早已经两只耳朵在规定的平率扑捉声音从何方位传来。眼凌厉的睁大,身体在一分钟后开始缓缓动弹,整个动作非常的沉稳,如同山间的老猎人在捕捉猎物一般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