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地苦笑一下,道:“那让奴家自己脱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给弄破了。”
韩鸿放开了她,她却没动,一边抚着韩鸿的胸膛一边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抛弃奴家,奴家一定倾心地侍候相公。”
这女人比宋玉华聪明多了,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向韩鸿提出这种条件或那种要求,而这种时候,韩鸿什么都得答应她。
她得到了韩鸿的许诺,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上了床投到韩鸿的怀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吗?”
还要讲条件?
“说吧,还有什么事儿,一并都说出来。”
她羞涩地笑了,趴在韩鸿的耳边轻声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别对人家那么粗鲁,奴家吃不饱穿不暖,身子虚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腾。相公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一点也不顾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缓过来劲。”
这女人对自己很体贴,又解得风情,所以韩鸿决定奖励奖励她。这女人,这女人的,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自己性急的时候,总是想不起来问女人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韩鸿终于想起要问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韩鸿说道,“你相公我叫韩鸿。”
“韩鸿?”
“我的名字就叫韩鸿!”韩鸿不想再浪费时间,翻身将她放在下边,手嘴并用,给她一些奖励。韩鸿也快慰地抚弄她的身体,对她肆意轻薄。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简直判若两人,在床下,她端庄贤淑,而上了床,却是风情万种。不大功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身如蛇蠕,紧紧地抓着韩鸿,往韩鸿身下钻动。
将军竟一时起坏,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终于禁受不住,开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时候差不多了,将军这才全身而上,与她上边画着“吕”字,下边写着“中”字。
……
韩鸿又与她一阵,韩鸿他们才起身穿衣。简单吃点东西,韩鸿对她道:“我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先睡吧。”
玉蓉恋恋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着你回来。”
……
人都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大概韩鸿就是那种小人,韩鸿牙龇必报,现吃现报,从来就没有什么气度,容人之量,尤其是对男人!虽有温柔乡,但报复的事儿却不能耽搁。
时候不早,已过二更,韩鸿收拾利落,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便出门向着客栈方向赶去。弘农本就不大,没几步便就到了。
楼上还有灯光,是中年汉子的那间。只是不知他怎么还不睡?
现在这楼上住的都是高手,虽然韩鸿的轻功自认为还可以,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韩鸿正想着,那灯光忽灭。嗯,他也睡了,再等一会儿,等他睡熟了再下手。韩鸿这想法在心里还未说完,却见从他窗子里飘身落下一人,看身形,那就是他——那个中年汉子!
他飞身向城南赶去,那方向不就是…………
韩鸿心中一动。跟在他的后边跃过了城墙。
中年人是向着一个树林去了。他到那儿去干什么?韩鸿的好心突起。有人说,好心最要不得,那是人的致命弱点,有好多人就是因为好,看见了不该他看见的事儿,或是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话,被事主杀人灭口了;也有一些人因为好,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可韩鸿就是管不住自己。他也是人,所以也有人的弱点!而且韩鸿的好心还相当的重,什么事儿只要是让韩鸿知道了一点,那就别想再有什么秘密,因为韩鸿一定会刨根问底,把它弄个水落石出。
不过中年人他进了树林,韩鸿却不敢冒然进入,因为韩鸿不敢确定他矩自己有多远,韩鸿在外边犹豫了一阵,站在好心驱使还是涉险跟了进去。
韩鸿摸索了一阵,忽见前边有灯光闪烁。咦?这里怎么还有一座房子!
那的确是间房子,虽然不大,也叫房子。一支烛光在窗上闪烁跳动,隐隐约约看到一条身影在房里晃动,真是搞不懂,他在这儿有房子,为什么还要住客栈?真是吃饱了撑的!
韩鸿悄悄地摸过去,伏在窗下,竖耳听了听,里边没什么动静,便躬起身,手指蘸了点唾沫将窗纸润湿,捅开了一个小眼。
韩鸿单眼往里看了看,呵,别看从外边看挺简陋的,里边的摆设还是很不错,古色古香,轻纱幔罗,颇为别致。里边只有一支蜡烛在燃,怎么没人?!刚才明明看到里边有人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