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盛在一边喝道:“你怎么也跑来添乱,妇道人家,还不回去?”
“我怎么不能来,看看你家小凤把我侄子打成什么样了,走,财财,跟婶婶到后院去,让婶婶给你上药。”妇人顶了独孤盛一句,拉着胖小子要走。
“站住,韦财你敢动一下试试?”独孤凤朝胖小子喝道。胖小子韦财胆怯的看了一眼独孤凤,委委屈屈的把手从他婶婶手里抽出来,终是没敢离开那墙角。
“小凤啊,他就是千错万错,打成这样也够了,你就放了他吧。”妇人向独孤凤求情道。
“谁让他不听话,往点花楼跑!刚才我们打架时,他还在一边叽叽歪歪的乱嚷嚷。”独孤凤的眼泪早没了,对着妇人振声说道。又把手里的鞭子往妇人面前一递道:“诺,二婶你看,这可是韦世叔给我的鞭子,专让我管教韦财的。韦世叔说了,他在洛阳归我管,敢不听话就让我用这鞭子抽他。”
这韦世叔应是韦财的父亲韦云起了,韦云起,京兆万年人。隋开皇中,以明经补符玺直长。尝奏事文帝前,帝曰:“外事不便,可言之。”时兵部侍郎柳述侍,云起即奏:“述性豪侈,未尝更事,特缘主婿私,握兵要,议者谓陛下官不择贤,此不便者。”帝顾述曰:“云起言,而药石也,可师之。”仁寿初,诏百官举所知,述举云起通事舍人。大业初,改谒者。建言:“今朝廷多山东人,自作门户,附下罔上,为朋党。不抑其端,必乱政。”因条陈奸状。炀帝属大理推究,于是左丞郎蔚之、司隶别驾郎楚之等皆坐免。
看来独孤阀与韦家的交情不浅,韦财的婶婶嫁给了独孤盛,韦财又和独孤凤订了婚。不知这韦云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会和独孤阀交情这么深。只是这韦老爷怎么把自己儿子的生杀大权交到了未过门的儿媳妇手里,让这胖宝宝大受皮肉之苦。
独孤凤祭出了韦财老子,妇人一时无话可说,韦财在一边哭道:“婶婶,你向世伯和爹爹求个情,就给我退了这门婚事吧,我受不了啦。”
哈哈!这么漂亮的未婚妻,竟然叫着要退婚,看来独孤凤平日里没少折磨他。韩鸿不由对这小子投以怜悯的目光。
宋玉华也在韩鸿身边小声道:“他和独孤凤订婚,真可怜!”
那边独孤凤听胖小子说要退婚,已开始又一次的发镳了,“什么?退婚!你刚才说退婚?”独孤凤瞪向韦财,韦财一身肥肉颤抖起来,惊恐的哀求道:“小凤你就放过我吧,你这么漂亮肯定能找个好夫君的,你又不喜欢我,干吗缠住我不放呢?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行吗?”
“我独孤凤做你未婚妻让你很难受么?”独孤凤冷冷的问道。
“不是,不是、、、、、、”胖小子声音都打起颤来。
“哼!,你还没把本小姐哄高兴呢,这就想退婚,美得你了。站好!抬头站直了。”独孤凤冷笑着,拿鞭子把韦财的站姿敲到位。然后把鞭子一折,放在他头上,退后两步看着韦财冒着汗珠的肥脸笑吟吟的说道:“嗯,你就这么顶着,敢让鞭子掉下来,看我不将你煎皮拆骨?”说到后一句时声音已十分阴狠,连韩鸿这局外人都由不得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