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听到秦越的话,守卫目光当即一冷,手中的枪支也握的更紧:“说,你这个该死的华夏人是怎么混上来的?有什么目的?”
“麻烦你再说华夏人的时候,把前面那‘该死的’三个字去掉,这样很不礼貌,也会让我很不高兴!”秦越面色不虞的看着守卫,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少废话,你这个该死华夏人,快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开枪打死你这个杂碎!”守卫丝毫没有理会秦越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的大声喝骂。
“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秦越原本还想好好与之交流一番,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偷渡客”,搭了人家的顺风船多多少少也算是欠下了些许人情,能够和和气气那是皆大欢喜。不想,这名韩国守卫竟如此不可理喻。秦越索性懒得跟他废话,右手一伸,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掐住守卫的咽喉,将他临空摄到秦越身前。
“我且问你,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哪里?我们现在又在什么位置?”秦越一手捏着守卫的脖子,只要稍稍一用力,这名守卫便会颈断人亡。
“回回禀,大大人……”这个时候,守卫如何还不知自己碰上了铁板?生死攸关之下,他不敢有半点隐瞒,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颤声道:“我我们,这这艘船没没有目的地,这是一艘赌赌船,我们现在,在济州岛的公海,明天天,一早就会返回韩韩国……”
原来这是一艘赌船,难怪这么热闹,也难怪会有一些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来回巡逻。不过,最令秦越感到讶异的是,这里竟然是济州岛公海区域,离南太平洋海域的那座珊瑚那简直就是十万八千里,也就是说,这差不多五天时间,秦越一直从南太平洋漂流到了济州岛海域,这样的“壮举”堪称惊世骇俗。所幸的是秦越选择的方向还算正确,至少,这里距华夏大6已经相当接近。
“这艘赌船是哪个势力的产业?”震惊过后,秦越又开口问道。能够拥有如此一艘巨大而豪华的赌船,其背后的势力定然也是不简单。
“是是‘釜山会’,我们是‘釜山会’的人……”守卫老实的回答道。
“‘釜山会’?”秦越稍稍一愣,旋即又有些哑然。‘釜山会’乃是韩国第一大地下势力,开设赌船自是理所当然,只不过,秦越没想到居然这么巧,会在这样的地方遇上这个“老朋友”。貌似秦越跟这个“老朋友”之间还有一些恩怨。
当初,一怒之下击杀了“釜山会”一个什么长老的儿子以及一批“釜山会”的精锐高手,秦越因此还蹲了几天看守所。那是秦越第一次进班房,直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整件事情当中秦越也没吃什么亏,尽管心里还有一点点小小的不爽,但看在这次搭“顺风船”的份上,也就随它去了。
当然,这主要秦越至今尚不知道那次竹下龙一对他的刺杀,便是因为应了“釜山会”长老请求。倘若他知晓了此事,船上所有“釜山会”成员一个也活不了。那可是他这辈子真真正正的第一次面临死亡,这种生死大仇,绝对不是竹下龙一的死就可以抹去的。
“既然你这么识趣,那我就放你一马,记得以后说话最好客气一些!”言毕,秦越随手一掌拍在守卫的胸口。守卫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罗而已,秦越还犯不着与他较真。
随后,将昏迷的守卫拖至暗处,秦越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暗夜幽灵,无声无息的往赌船内部潜去。
……
赌船内部的一间豪华包厢内。
一名年约五旬的老者端坐在包间的上首,在他的两侧,站着数名情冷峻的黑衫男子。从这几名黑衫男子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这些都是实力高强的武者,尤其是其中一人,只是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窒息之感。当然,所谓的实力高强只是相对而言,对于像秦越这样屈指可数的浩气强者来说,这些人其实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一根指头就可以摁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