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在行。
御书房内,张彦瑾被皇上单单地留了下来。
“张卿对太子之位有何看法?”皇上问道,”太子之位久空也不是个办法,如今匈奴欲犯我大魏,百姓心中难免不安,若是新立太子,的确能取到固国安家之用。”
张彦瑾听到皇上这么问,猜测皇上是想找个听话的人,便在一旁不语。
皇上见张彦瑾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有些好笑道:“之前在朝堂上朕可算是帮了你一个小忙吧,那藏红花的折子我已经收到了,已经叫韩卫着手去查了。”
皇上以为张彦瑾还在较劲,便笑着开解道。
“臣惶恐,不过是个误会罢了,皇上不必放在心上,如今皇上身体健康长寿,大魏百姓安宁,边关虽有战备之事,可在臣看来,皇上还是年轻的很,太子之事可以一步一步来。”
张彦瑾道,他今天不过是想给那些人一个警告,倒是无意之间知道那韩卫居然是皇上的人,皇上看来是相信自己的。
“行了行了,你这个滑头,往后京中有事可以找韩卫,此人可信。”皇上说完此话,又看了张彦瑾一会,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吧。”
张彦瑾这话倒是说到皇上的心里去了,并非不是皇上不想立太子,之事如今几位皇子在皇上眼里,根本没有担当太子之能。
赵王母族势力倒是个不争不抢的,可赵王此人心眼小又暴戾,皇上一想到赵王就头晕,若不是赵王有五分像他,皇上甚至会怀疑这赵王是不是被偷龙转凤了,怎么着性子不像自己也不像温柔的刘淑妃。
晋王和卫王两人和世族勾结,在朝中拉帮结派,皇上即便对这两位有所欣赏,却难过心里的那道坎,他对世家势力几位忌惮,如今若是立了这两个其中任何一个当太子,那朝廷局势定会出现两相杀害的局面。
皇上既不想成全世家,也不想让大魏落在他姓之手里,所以才有今日这一问。
官场如战场,若是一不小心站错了对,那是必死无疑。
在张彦瑾看来,要想不被动,尽可能地减少威胁和伤害,自然支持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皇上既然不放出话来,那就是哪边都不能站。
“大人,您回来了。”瑞福在门口迎接道。
“瑞福,那些酒看都送过去了?”张彦瑾想起来这事,问道。
这可是皇上下的令,若是有人没送到或者是有人没收到,那就是他的失职了。
“是,赵将军说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喝了那酒。”
“所有?”,张彦瑾问道。
“是啊,不过赵将军说送去瑞国公府里的酒中途不小心被马车撞翻了,眼下他正赶过去送呢,说是省的国公没喝上酒,到时候去皇上面前说您小气。”瑞福道。
“行了,没什么事了。”张彦瑾听了这话倒是觉得这赵将军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过这瑞国公这酒他摔多少张彦瑾就给他送多少。
周勤看着桌上的酒,心里头堵了一口气在哪里,连饭都吃不下。
皇上今日明摆着是帮着张彦瑾打他们的脸,一个民间的刑事案例拿到朝堂上大做文章,皇上还如此偏袒那张彦瑾,这叫他们老世家的颜面于何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