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什么?”皇上听闻褚持恭的话后眉头一皱,转头问道:“赵国公,你刚才说的煤价是什么情况。”
“啊?这个啊,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今年的煤价比之往年价格连翻几倍,现在京城临近冬日,百姓们都对此事颇有微词,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黑心商人,故意哄抬煤价……”
皇上根本没听完这下滑,勃然大怒道:“玉阳,你给朕一个解释!”
“这……父皇,儿臣……”玉阳公主虽然刁蛮,但此时间到皇上大怒,也是吓得够呛。
“别的话不要说,你就跟我说说,这煤价如何会突然暴涨!?”
“启禀父皇,这煤矿一事,其实是因为工人成本过高,儿臣之前没有接触煤矿还不知道,自从掌管了煤矿之后,发现如今的煤价定价是在太不合理,矿上的工人本来待遇就远远地高于其他地方的百姓,而且运输成本也是很高,故而儿臣便命令煤矿将成本价定的高了一些?“
“混账!高了一些?高了一些的话,赵国公会说煤价依然上涨了额数倍?如今就要入冬,百姓面临着取暖的大计,你枉顾百姓冷暖,哄抬煤价,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父皇,并非儿臣的错!”玉阳公主冤枉的说道:“儿臣也不知张大人之前是给矿上的工人许下了什么承诺,自从儿臣接管煤矿以来,工人们消极怠工,导致煤产量暴跌,儿臣也想平复煤价,但煤价一降,煤矿必然亏本,长期下来,煤矿一关,煤价必将更加稀缺!”
“还敢顶嘴!”皇上暴怒道:“张彦瑾经营得了,你却经营不了,难不成朕的皇儿都是酒囊饭袋不成?朕不管其他,七日之内将煤价调到去年的价格,如若不然,那两座煤矿,你便给朕交回来!”
“父皇……”
“别再说了。”皇上一挥手,打断了玉阳公主的话,然后转头问张彦瑾说道:“张彦瑾,你来协助玉阳公主将煤矿的事情搞定,驿道司的事情暂缓,毕竟百姓的生计才是最重要的。”
张彦瑾点头道:“臣领旨。”
皇上也是点头,警告地说道:“玉阳,莫要在让朕失望!”
玉阳公主脸色很白,低着头回道:“是的,父皇。”
张彦瑾心里非常怪,要说煤矿早就上了轨道,就算蠢猪来打理,都可以坐等收钱,而显然玉阳公主不但不是蠢猪,相反还几位精明,刚才她说的煤矿很难经营下去的话到底是让皇上对自己起疑心还是另有目的?
张彦瑾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不远处那个靓丽的红色身影,完全猜不透这个公主的心思。
“好了,今天也累了,正好去这酒楼里歇息一下,张彦瑾你在前面带路!”皇上话锋一转说道。
张彦瑾领了皇上的命令,在前面带路,暗中的侍卫早就将围观的百姓驱赶到了一边,倒不是盛元架子大,而是此时他一身龙袍,实在太过瞩目。
一行人来到天一楼下,瞬间都给这酒楼的大手笔给震了。
“好一个天一楼,这个时节还能弄这么花卉出来,看来真是用了心了。”皇上看到酒楼前面的喷泉和四周的花卉,不由的赞叹道。
“倒真是不错,不过父皇,跟您的御花园比起来,还不知道差了多少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