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帮张彦瑾,还趁机在这里敲诈酒楼的会员!”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谁说我不想帮了,可是现在是有心无力啊,你看我一副老胳膊老腿,你想我怎么样,难不成让我去帮你们打仗不成么?倒是那家酒楼,我很有兴趣当会员,要说我给你们做宣传,想不火都难啊!”
“老爷子……”
陈溯还想再说,可却被赵国公挥手打断。
“你回去就跟张彦瑾这小子说,酒楼这生意啊,看起来简单,但是谁深着呢,要想做的好做的长远,有时候就得学会隐忍,要是事事争强好胜,麻烦就会越积越多啊!”
陈溯看着哉哉的赵国公,感觉着老头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不过他不肯借兵,自己也没啥办法,只得悻悻的告辞。
回到宁国公府上,陈溯不敢大意,直接将赵国公的原话转告给了张彦瑾。
“赵国公真是这么说的?”
张彦瑾有点不敢置信,赵老头这么个人,竟然能说出这么哉哉的一番话,跟自己以前对他的认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赵国公这时劝我不要在追查下去了?”
张彦瑾在心里琢磨良久,这无疑给这个本来很简单的水泥被劫案之上增加了更多的疑点。张彦瑾又纠结了片刻,才很谨慎的对陈溯说道:“这样你先去通知水泥厂,加班加点在生产出一批水泥运到京城,,宫抚路那边工程绝对不能耽搁,霜降之前必须完工,至于这批水泥的事,我要等伯父回来在跟他商量之后在做定夺。”
陈溯最近倒是习惯了跑腿的差事,也没多废话,扭头就去了,只剩下张彦瑾留在屋里,一直在想,为什么赵国公会阻止自己去调查这件案子的真相,本来简单的案子,相信只要去了祥云山拿住几个劫匪,就能得到一些关键线索,难不成赵国公会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
不等张彦瑾开始动手,天一楼于已经到了开业时间,这一日,长安街上从鞭炮一直从中午放到了晚上,热闹非凡。不过更加引人议论的就是,天一楼开业之后竟然不允许客人进店,甚至很多达官贵人都被拒之门外。
看着一些刚刚被很礼貌的请出店门大人们狼狈而愤怒的样子,一群守在酒楼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兴奋异常。
张彦瑾此时正站在天一楼的二楼上,俯视着长安街里的过万的高行人。
“张彦瑾,刚才礼部侍郎的三郎要来吃饭,却不肯出五千两会费,一惊被我赶出去了。”李郢站在张彦瑾身边,有点心虚的说道。
“嗯,很好。就是要的这种效果。”张彦瑾淡淡的说。
“可……可是这样一来的人越来越多,我怕……”
“怕对咱们的生意有影响?”
张彦瑾负手反问道。
“是啊,这开业一天了,办理会员的一个没有,倒是赶走了十来波官宦子弟,如此下去,我怕咱们酒楼……”
“呵呵,赔钱?入股市怕赔钱的话,大可不必,我过两天处理好水泥丢失的事情,便让人给你送些钱过来,一定要确保咱们酒楼一天比一天奢华,一天比一天热闹。门口的花卉,必须每三天换一次新的,就从牡丹园那边进货就可以,再有一个,这天一楼门前可以考虑弄一个对所有人开放的小花园,对了,中间要在弄一个大喷泉!”
听着张彦瑾的话,李郢脸都绿了,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他没有打理这间酒楼时,本以为尽管这酒楼豪华,但最多了也不过耗费十万两银子就包圆了,可自从看了最近几日的流水才知道,仅仅是今天这一天的鞭炮和门外摆设的花卉。
就耗费了三千两银子!!
这要是三天换一次……那该是多少钱啊!
“张彦瑾,只是,这……这样烧钱,恐怕……”
李郢想说万一银子烧没了怎么办,可是想到张彦瑾才是大,所以欲言又止。
“钱不是问题,水泥厂那边最近赚了一些钱,我尽快给你调过来,还有,宫抚路马上就要竣工,竣工当天我想邀请皇上来剪彩,咱们酒楼正巧在宫抚路中间,我想干脆就将剪彩的地点设在我们酒楼前面,到时候皇上如果对咱们酒楼有兴趣,皇上身边的人过来,你记得将黄金会员卡献给皇上。”
“好,我记下了。”李郢努力让自己跟的上张彦瑾的思维,但他有时候发现,自己虽然也自诩聪明人,可在经营上,跟张彦瑾的思维差距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