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类似的事情要如何处理。
张仲谦在听到张彦瑾陈述完自己的观点之后,有时候会点点头,有时候会摇摇头,给张彦瑾指点一二。
张彦瑾明显可以感觉到张仲谦对他的期望,想起以往上朝之时,张仲谦总是不厌其烦地嘱咐他,再看到现在张仲谦主动和他讨论问题,张彦瑾心中也是感慨甚多。
若那时候的他在张仲谦眼里恐怕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那现在的他应该已经是一个能让张仲谦觉得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至于碘盐,也就是雪药的事,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商量一番了,张仲谦也知道张彦瑾这没做实际上是想要彻底碾压瑞国公周勤他们所掌握的官盐,他在听了张彦瑾准备在中秋典礼上献给皇上的计划后,并没有反对,反而是支持了张彦瑾。
上次造谣的事情他也看出了,瑞国公周勤有意针对张彦瑾。他向来是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再加上张彦瑾现在已经挖出了盐矿,又生产出了雪药,这等于说是身怀宝藏,就算是张彦瑾不献给皇上,其他人也会生出觊觎之心,既然如此,何不直接交给皇上,由皇上定夺?更何况平顶山本就属于皇上。
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张彦瑾已经准备把碘盐的生产弄到遍地开花,四处撒网,让食盐彻底脱离官制,达到私人可以贩卖的程度。
在两人的讨论中,马车不知不觉就到了大桥上,再往前去,张彦瑾便不能乘坐马车了,张仲谦干脆和张彦瑾一起下车,缓步前行。
朝堂上,歌舞升平,皇上看到了坐席上的张彦瑾,便随口问起张彦瑾中州的事情,张彦瑾便顺势起身,在给皇上交代了一些中州的事情之后,话锋一转道:“皇上,恰逢佳节,微臣想要给皇上进献一味的药。”
皇上斜倚在凭靠上,手指轻轻点了点凭靠道:“哦?什么药物?”
据他所知,张彦瑾这一段时间不是在中州生产食盐吗?怎么还给他进献药物来了?这家伙又在耍什么滑头呢?
张彦瑾粲然一笑,从背后所站的太监手中接过碘盐,双手捧上。
皇上皱着眉头道:“大脖子病?”
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李明锐道:“皇上,大脖子病就是有些地方的人脖子粗大,和脑袋一样粗细,和常人不同,故而叫做大脖子病。”
“大脖子的人不是不同地方不同人种吗?什么时候还成大脖子病了?”皇上有些不明白。
李明锐再次低声道:“皇上,实际上咱们关中有些人也有大脖子,不过这种人一般比较少。”
旁边的太监刚刚已经从张彦瑾手中接过了雪药,此时看到皇上点了点头,就盒子打开,让皇上一睹雪药真容。
明黄色的绸缎当中雪白的颗粒如同一座小丘般堆积在一起,晶莹洁白,煞是好看。
不得不说,由于制盐工艺的影响,大魏朝时代生产的官盐并不如后来时人们吃的食盐那般洁白,甚至有些微黄。
故而张彦瑾此番制作出来的食盐,在成色上已经可以充分碾压周勤他们生产出的官盐。
“启禀皇上,在长有大脖子地区的老百姓中,智力残疾者明显偏多,这些并不是他们那里的人天生智力低下,实际上是因为体内缺少一些东西引起的。”张彦瑾见皇上的认知有误区,便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