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打算让信阳和南阳适合种植信阳毛尖地方的茶农们,把那里的地全部种植成茶树,由他收购,制成茶叶,然后贩卖到各地去,甚至贩卖到海外去。
下朝之后,陈德让就拉住张仲谦,他还没有说话,张仲谦就道:“德让,你想不想品一品茶,我那里有一些。”
见陈德让面色稍霁,张仲谦又低声道:“德让老弟,我那里早就准备好了一罐茶叶给你留着了,昨天晚上二郎匆匆回来,我也是匆匆品尝了一下那信阳毛尖的味道而已。”
张彦瑾在后面听着张仲谦和陈德让两人的对话,不禁哑然失笑,大人也只是在小辈面前才是大人而已,在他们大人之间他们也并不是时时都是像在小辈们面前一样严肃的。
三人回到宁国公府邸之后,张仲谦就拉着陈德让去了大堂,张彦瑾作为小辈,在一旁给他们两人沏茶。
这茶水是张彦瑾让人从山间取来的清泉水,泉水清冽甘甜,和信阳毛尖的清香微苦之味相撞,让茶水在清苦微甜当中多了一丝清冽,更是让人回味无穷。
陈德让把一杯茶一口一口品啜到底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茶杯。
张彦瑾见状,又拿起茶壶给他斟了一杯茶。
陈德让长吁一声道:“真是妙哉!果真如二郎所说,只有品尝之后,才能得到此中真意!”
张仲谦也在一旁喝着茶,他悠悠地吹着碧绿色的茶水,时不时小啜一口,十分自得。
“这信阳毛尖确实是个好东西,二郎今日所为,是想要借着皇上的名声把信阳毛尖贩卖到各地去吧?”陈德让看向张彦瑾。
张彦瑾直接点点头,也不掩饰。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