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血月教的人时,并未显得愤恨,只是惊讶与防备。她知自己与宁自行不是百里念三人的对手,此时夺图无望,又心情低落,便转身就走。宁自行见她离开,便也随着离开。
因地图还在胥连手上,百里念与左栾并未追上去。
“今日还要多谢二位。”胥连方才正与桑柠动手时,并未瞧见两人是从屋中走出的,只当他们是听见了声响,从别处赶来的。“此处偏僻,二位怎会来这里?”
“我闷得慌,便让栾哥陪我四处走走。走到这,见景色好,便想多待了一会,听见打斗的声音,便过来瞧瞧。”百里念见胥连这般问,便知他是不知自己与左栾是从屋中出来的,因而随便寻了个理由。
胥连点了点头,又皱起眉,似是想问什么,又没有问,挣扎了一番,还是问了出口:“你们既知桑柠是血月教堂主,为何不告诉我?”
“实不相瞒,我初时见她时,也并不知她是血月教的堂主,只是有些怀疑她的身份不简单。后来容真姐姐与我说,她来这时,曾碰到轸水蚓唤一名女子堂主,那名女子说是要来乌华门,轸水蚓是轸门门主,隶属朱雀堂所管,是以那名女子定是朱雀堂的堂主。青龙堂的堂主我见过,朱雀堂的堂主的却未见过。而容姐姐所述女子与桑柠极为相似,现在又在乌华门见到她,所以我们便断定了她的身份。”百里念向胥连解释道。
胥连听了这话,并没有作回应,只是望着自己手中的地图,眉头紧锁。
“胥公子,你手上这是什么东西?”百里念故意问道,“你又怎么会与他们动起手来。”
因百里念与左栾也是帮过他不少忙,因而胥连便没有刻意隐瞒:“是我在师叔屋中发现的一张地图,他们便是要从我手上将它抢走。我虽不知这地图有何用,但既是如此,这东西定然很重要。我现在便去把他交给掌门。”
“我们陪你一块去吧,宁自行与桑柠说不定还躲在乌华门中,若是一人前往,再遇到他们就麻烦了!”百里念对收连说道,她当然要寻着机会看看这地图。
“那便劳烦二位。”
宓休此时正在自己的书房内,胥连来找宓时,关栋也在。宓休见左栾与百里念也在,便让两人在桌前坐下,吩咐关栋去备些热茶。胥连将自己是如何发现这地图的情况简单地告诉了宓休。
“地图?”宓休面露疑惑。
“正是。”胥连回道:“更为怪的是,弟子刚将地图拿到手,血月教青龙堂的堂主宁自行便出现,要从弟子手中抢走地图,幸而左公子与百里姑娘恰巧就在附近,这才击退了宁自行。”
☆、平地又生风
此时关栋已从外面端了热茶回来,替百里念与左栾倒好茶后,便立在了一旁。
“那地图现在何处?”宓休问道。
胥连从身上拿出地图,递于宓休。宓休接过之后,展开图来,看了看后,又卷起收好:“如此看来,杀害你唐师叔的是血月教的人无疑了。他们的目的便是夺了这张地图。”他握紧拳头,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血月教的人竟已经明目张胆的在我门内抢夺,我若碰到宁自行,定要他好看。”
“恕小女多问一句,这张地图有何用处,为何血月教的人会要来寻这张地图?”若她推测没错,这应该便是栾哥哥所说的那张记载着去往青丘山脉不知名山谷的地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