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站在百里念的另一侧,没有搭左栾的话,而是对百里念说道:“你这次既来了,便在这多住上几日吧!这周边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百里念侧过身,往旁边挪了几步,“栾哥哥待多久,我便待多久。”
“听得你来了堡中,一路可是劳顿了!”南宫风自外面走进,坐上正位。“那日你不知被谁掳去,我便派人寻你消息,可惜一无所获。”当日他也是心急得很,百里念在他堡内失踪,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对得起百里莫。“幸而后来左少侠带来消息,说你已从血月教脱险,后恒儿又说遇见过你,说你无恙,我方能宽心。”
“多谢南宫堡主挂心!我早便想来苍云堡来向堡主报个平安,也好谢过堡主尽心寻我的一番心意。”
南宫风一旁的崔然使了个眼色,崔然人领了下人皆退去,只留下五人在堂内。
百里念知道南宫风是想问那日之事,便也不待南宫风问,直接便说了出来:“那日我闲着无事,便寻个清静地自已玩乐,未想撞见血月教的轸水蚓与一黑衣人,两人似是在谋划什么事情,只可惜我未能听得明白,后来我被他们发现,不敌两人,便被轸水蚓劫了去。”她自然不能说自己是故意让轸水蚓捉去的。
“你可曾有机会看清那黑衣人的样貌?”当初百里念在堡内失踪,只余下一只玉兔坠子,他便觉得怪,怀疑堡内混入奸细,只是当时他事务繁忙,不能亲自去寻百里念,便让恒儿去找了。他也封锁了消息,好在百里念与他人不识,并未引起什么大动静。这段时间江湖内并不太平,各大门派相继有弟子被杀,皆是血月教所为,只是这些弟子被杀时都是在各自门派之中,死时又无异象,也无痕迹可追查,因此才叫人心不安。现在看来,想是血月教已谋划许久的事情了。这些事情百里念知道得并不多,也是这次与左栾来苍云堡的路上才听到一些。
“未有机会,轸水蚓抓了我之后,便与黑衣人分开了。”百里念摇了摇头,“不过我与他过了招,也听过他的声音,他的身段我倒还是有些印象。”不过话虽如此,百里念心中也没个底,且先不说那日武林大会来了那么多人,便是苍云堡内的人就有百来号人,单依着她的印象,要找到那人也是难得很。可明知有奸细,却坐视不管,让众人陷于危险之地,她可做不到。
反正日子闲得无聊,找点事情做也不可。
“若是不将此人揪出来,只怕到时会是一个大患。”百里念说道:“若我估计没错,那夜的黑衣人应是个中年人,身形瘦弱,嗓音低沉,只怕是有四十多岁。”
“四十多岁?难道是哪个门派的掌门么?”南宫恒思索道。来参加大会的人虽多,但在这个岁数,又在这个年龄的,各大门派的多是掌门,只是有一些无门派的江湖游士,便不知如何查了!不过血月教既要搞出动静,想来那日的人也不会是游士而已。
“不可妄下定论。”南宫风斥道。“这事事关重大,没有确凿证据,切不可胡乱猜测。”
“不瞒南宫堡主,其实我亦是这么想的,那黑衣人即便不是掌门,想来在门派之中也是有地位尊重之人。”左栾说道。“既是事关重大,我们便更是要小心谨慎才好,虽说莫冤枉了好人,可也别错放了坏人。”
南宫风沉默了片刻,对百里念说道:“当日你失踪之时,和剑派掌门纳兰明正,越离派掌门方直与我在一处,那黑衣人定不是他俩人。”
“罗衣派皆是女子,百明宫当日便不曾有人来,因而也不是了。”南宫恒说道,“少阳寺的都是高僧,若当日的黑衣人是个光头,念丫头不会记不得。如此说来,最有可疑的便是乌华门、千瑞门等门派。”
“与其在这猜,还不如去一个人,找到此人,或许能更快的知晓黑衣人的身份。”百里念说道。
“念儿你的意思是?”左栾看向她。
“栾哥哥,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把我带回血月教的!”
“轸水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