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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真的反被日的林以鹿,满身酸痛地躺在他的怀里。
江予辞好像对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爱不释手,捏着她的小拇指头也能把玩半晌。
林以鹿噘着嘴表达不满:“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在上面。”
江予辞:“……嗯?”
林以鹿:“明明你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看起来少年感十足啊!而且穿着衣服,看着也很瘦。皮肤又白又嫩,就应该是……”
江予辞咬了下她的耳朵,声音又有点哑了:“你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
林以鹿点头:“从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应该是个受。”
江予辞:“……你是说网吧里那次?”
“不,”林以鹿抬头看他,“是在你家里,第一眼看见你。”
江予辞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天,真正的第一次遇见她。
她跟着他的爸爸走到家里来,害羞地想往外躲,又不得不走到他面前,脆生生地喊一句“哥哥”。
他有些出地问:“你想起来了?”
林以鹿道:“是啊。当时你看起来更白更瘦还更受,我就在心里疯狂脑补你被这样又那样的样子……”
江予辞不由感到好笑。
这姑娘当时看起来害羞又紧张,心里却在疯狂开车。
就像现在,她满嘴跑火车,被他一摸,又害羞紧张到爆炸。
“如果不是在网吧遇见你,你在我心里可能永远就是那个印象了。”林以鹿忽然感慨,“命运真妙。”
江予辞轻轻啃了一下他摸了半天的那个小拇指关节,补充道:“不在网吧遇见,我们还会在别的地方遇见的。”
就好像命中注定——
她会遇见他。
☆、番外1齐老板
我的启蒙读物和别的男孩子不太一样。
年代久远,原谅我已经不能清楚地记得它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弃妃还是什么嫡女来着。
总之就是我妈藏在床头柜的书。
我妈藏在床头柜的书太多了,我字还认得不全,半猜半蒙地一本一本读下来。
这使得我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能在作文里运用“邪魅桀骜”“冷漠暴戾”等一系列别的同学都还不大会念的词组。
也成功地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语文老师对我格外关照起来。
我获得了课后作文补习的特权,一起获此殊荣的还有三四个讲话细声细气的小姑娘。
软绵绵的,和书里“不乖”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后来我也成了软绵绵的——男孩子。
男孩子不应该这样,可我不在乎。
我读的书越来越多,那些情节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构成了一个个庞大而壮观的世界。
我变得越来越不满足。
一开始,我不满足于类似的世界。
我在妈妈经常去借店里寻找不一样的世界。为此我还跟那个和蔼的老奶奶撒了谎,说我是替妈妈拿的。
后来,我不满足于别人创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