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团子从观众席过道上滚过去,遇到上坡还时不时的跳两下。
一开始没人注意到它,还以为是那个女学生背包上的毛绒挂坠掉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有一个学生发现这可能是个活物,才拉了身边的同学来看,但校领导在上面激情澎湃的演讲,同学们自然是不敢说话的,只目光不停的朝那只白团子身上飘。
小白发现自己走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大门,也是郁闷了,这愚蠢的主人到底是把它带到哪儿了?怎么都是人?
突然看到一张眼熟的脸,那不是蠢主人房间里贴满了的照片里的男人吗?
人太多,小白不敢飞,只能蹦蹦跳跳地跑到那男人的身边去,希望那个蠢主人会来找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回去。
周毓膝盖以下都是没什么知觉的,所以小白蹭到了他脚边他也没发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脑中不断闪现的,都是那个小女生最后的那一跳。
然后那个跳跃的身影,渐渐与祖母年轻时跳舞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在他小时候,祖母常常给他放她年轻时跳舞的录影带。
周毓其实不怎么懂芭蕾舞,只是觉得祖母跳得很好看。
那时候祖母常抱着他说——
“小毓啊,祖母很开明的,我可不像我那老姐妹儿,每天逼着自己孙女学跳舞,我只要你以后给我找个跳芭蕾舞的孙媳妇儿回来,我就满足了。”
想着想着,大腿上感觉怪怪的,低头一看,与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对上了。
大眼对小眼了小会儿,小白开口了:“嗨~蠢主人照片里的男人你好啊。”
幸好小白还没忘了周围都是人,没直接口吐人语,而是说的它们兔星人的语言。
周毓嫌弃的拎起小白的后颈:“这哪来的兔子,该不会随地乱拉吧!”
把小白丢到旁边的马俊阳怀里,“你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