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种小灶很幸运。师兄,你真的把奖杯捧回来了?”
秦渡嗤地笑道:“今年没了,被p大带回去了。”
然后秦渡又伸出手指在许星洲眼角揉了揉,不太爽利地问:“哭过?”
许星洲脸上只要哭过就特别明显,此时眼尾眼梢都是红色,连耳朵都红了,看上去有点可怜。
可是她张嘴就骗人:“别动我,是眼影。”
秦渡:“……”
秦渡又使劲在她眼尾搓了搓,眯起眼睛:“眼影质量挺好啊,搓都搓不掉。”
许星洲继续骗直男:“你不懂,要用卸妆液。”
秦渡眼睛危险地一眯,手下使劲儿一捏:“许星洲,你他妈当我傻子呢?”
许星洲:“……”
“你骗我多少次了?”秦渡眯起眼睛时,有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因为是法学院大三所以叫郑三,师兄我最喜欢你了,师兄我没有出去勾搭女孩子?今天非得逼着师兄和你算总账是吧?”
许星洲吓了一跳,立刻装哭:“呜呜……”
“还装哭?”秦渡恨铁不成钢地用笔一敲许星洲的脑袋:“你他妈说实话,是不是被师兄讲题讲哭了?”
许星洲呆了一呆。
许星洲安静了一会儿,终于嗫嚅着、诚实地点了点头。
秦渡:“……”
秦渡这次,沉默了很久……
许星洲耳根都红了,半天栽在了桌上。
“对……”许星洲丢脸又难过地说:“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对我生气也是正、正常的,可是我就是……就是有点别扭……”
许星洲说那句话时,只觉得又羞耻又难受,耳尖通红。
她觉得自己折磨了自己的师兄。
“许星洲……”秦渡沙哑道:“……师兄……我他妈哪里舍得你……”
许星洲一听他的语气,登时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愧疚地、求饶般地道:“对、对不起呜呜——”
杀鸡焉用宰牛刀,一门统计也用不上这种大,许星洲现在就想背着书包逃回文图,寻找程雁的身影,程雁虽然也没怎么听,但是肯定最基本的题都是会的……
秦渡却突然说:“许星洲,你再信师兄一次。”
许星洲一愣,小声道:“别吧,我还是别折磨你了……”
“——再信一次,”秦渡保证似的道:“师兄重新把你课本看了一遍,不把你教到九十以上算我废物。”
许星洲扭捏地说:“别了吧……”
他居然都发这种毒誓了,许星洲实在是不敢真的把他变成废物……让这位大佬给她辅导这种“水课”太过刺特别好,就撕了一张便利贴,给秦渡写了一张条条,贴在了他的书上。
秦渡拿起来一看,上头写着一句:“秦总,暑假可以去打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