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该回宫了吧?”拓跋琳琅试探的问,做为一个皇上,他是不该消失这么久的。
“朕是该回去了,”西门卓铭轻轻点点头,“不过朕不放心你。”
“皇上也看到了,民女也是有功夫的人,怎能不放心?”拓跋琳琅微微一笑,“民女怎值得皇上挂怀?”
“琳琅”西门卓铭邪魅的笑道,“你就偏偏让朕挂怀了,怎么办?”
“皇上笑了,民女可不敢跟皇上开玩笑。”拓跋琳琅后退避开,招惹上西门卓铭,跟着他进宫,还不如呆在天鸢族自在呢。
“你是不想进宫过那种单调的日子,对吗?”西门卓铭问。
像这样空灵的女子应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天地间的,而不该被深宫的牢笼圈禁,可是自己想要得到她,就只能让她面对深宫的生活。但眼下,一时也不能逼的她紧了。
“民女闲散惯了,是不想进宫规规矩矩的,但是民女也忌怕皇上,不知何时会不小心触犯了龙颜。”拓跋琳琅道。
“你很直接,”西门卓铭没有责怪拓跋琳琅对自己的看法,笑道,“那朕请你陪朕去办件事,如何?”
“皇上有什么需要民女帮忙的?”拓跋琳琅问,不知西门卓铭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朕要回宫了,请你去昌义候府传个话,是朕要昌义候进宫一趟。”西门卓铭道,笑容里看不出他有什么目的。
“好吧。”拓跋琳琅只得点头顺从,毕竟西门卓铭的语气那么客气,完全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但本身他又是皇上,没有强求自己入宫已经算网开一面,凡事不好都拒绝了。
看着拓跋琳琅走出别苑,西门卓铭的脸挂上意味不明的笑意。
“拓跋姑娘?”昌义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拓跋琳琅,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由你来传口谕,可真让本侯吃惊。”
“侯爷,口谕民女已经传到,可以走了吧?”拓跋琳琅问,她才不信昌义候的内心会真如表面那样的平静,就凭他与茗春的暗度陈仓就足以明,他也是个内心沉重的家伙。
“拓跋姑娘不打算在府里住几日吗?”昌义候微笑着问。
“民女不敢打扰侯爷。”拓跋琳琅低眉垂目,仪态很有分寸。
“可是皇上想让你留在本府,本侯也不敢违逆。”昌义候依旧微笑着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的?”拓跋琳琅惊问。
这个皇上没有逼着自己进宫,却偷偷的把自己交给了昌义候?
“皇上没有直接,而是本侯明白他的心意。”昌义候道,“他既然让你来给本侯传这样无关紧要的口谕,也就是想让本侯将你留下。本侯与皇上兄弟一场,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自己的皇兄看上了瑾王府的女人,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侯爷。”拓跋琳琅一愣,真不知道西门卓铭让自己传话还有这么一层深意,早就看出他的目的不纯,还真够狡猾。
“什么话也不要了,本侯即刻让下人给你收拾出一间房,你是皇上的贵客,本侯自然不敢怠慢。”昌义候起身,走至拓跋琳琅的侧旁,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最好乖乖的呆在本府,不要生事。”
这个昌义候,同样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拓跋琳琅望着他,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昌义候是第一个识破自己的人,他深知自己的顾忌,虽然面对凌瑾泫,自己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模样,但任何纠葛只是针对凌瑾泫,她还真不想生出许多事端。否则有朝一日离开京城,也不容易有安稳的日子过。
“谢侯爷。”拓跋琳琅咬着牙道。
……
“定坤,为什么要放过拓跋琳琅?”一所庭院里,凝楣很不服气的道。
“我自有打算,轮不得你操心。”崔定坤靠着椅子,闭目养,微眯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漠。
“定坤。”凝楣蹲在崔定坤的腿前,轻轻的替他捶打着,“这么多年,你就不能给我一句甜言蜜语吗?哪怕只是哄我开心也好?”
“是你爱上了我,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我可有逼过你吗?”崔定坤冷漠的道。
凝楣双手一顿,吸了口气,继续缓缓地为崔定坤捶着腿,“是,我爱你,为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潜入瑾王府成了凌瑾泫的夫人,所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可是这几年凌瑾泫一直没有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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