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刚准备上马,凌瑾泫被凝楣拦住,手扶着缰绳,气喘不已。
“什么事?”凌瑾泫看了眼身前的铁箱,里面放的就是军帐,昨夜,他已经看到有个黑衣人悄悄的潜进他的房中,将拓跋琳琅抄好的新账本用一叠空白纸张偷换走了。
由于提前做好了准备,所以凌瑾泫装作没有发现一般,让他安然逃离。
今日,他正带着从暗室拿出的账本,准备进宫面圣。
“王爷,”凝楣的手松开缰绳,“自从到了京城,每年妾身都要去万安寺进香,今日又到时候了,所以请王爷恩准。”
“是今日吗?”凌瑾泫问,“好像有些早了吧?”
凝楣一顿,没想到瑾王貌似向来不关心她们这几位夫人,却将她们的事记得一清二楚,“是比往年早,妾去年进香时许愿,今年要早些去,而且香火钱也要加多,妾差点忘了这件事,所以才匆匆忙忙跟王爷提及。”
“哦,那就去吧,让管家多给你支出一份银子。”凌瑾泫完,驾马而去。
拓跋琳琅紧随着凌瑾泫,策马追去。
飒爽的英姿让众人惊羡,没想到她骑马的技术这么好啊!
经过一片田地,却见凌瑾泫的马好像有些难以掌握,前蹄朝天,来回的折腾,任凭凌瑾泫怎样,都不肯前行。
这是凌瑾泫的爱马,从未出事,可是当下好像就偏偏出了事。
“王爷!”拓跋琳琅刚要去帮忙,凌瑾泫的马已经疯狂的奔跑,将凌瑾泫甩下。
还好凌瑾泫功夫不错,腾空跃起,安然落到拓跋琳琅的马上。
“快追!”凌瑾泫坐在拓跋琳琅身后道。
拓跋琳琅策马加速,她知道账本还在那匹马背上。
这该不会是敌人的又一项诡计吧?可是那匹马一直呆在凌瑾泫亲信的眼皮下,是怎么出事的呢?
顾不得多想,奋力在追,不消片刻便看到马的影踪,凌瑾泫腾空跃起,飞掠到马背,死死的揪住马缰,再也不肯松手。
看到放账本的铁箱好好的绑在马背上,凌瑾泫放下心,用力扯开绳索,将铁箱取下,腾空跳离了那匹受惊的马。
“快些进宫。”凌瑾泫跳到拓跋琳琅的马背上道。
后面追来的亲信见没什么危险,都放下心,继续朝皇宫方向而去。
“瑾王,来迟了哦。”信王西门卓瑸看到凌瑾泫手提铁箱走进大殿,抢上前打招呼,这是多日来他第一次跟凌瑾泫话。
没有了顾虑,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像有些事是胸有成竹的。
莫非他是对付凌瑾泫的那个幕后黑手?拓跋琳琅跟随在凌瑾泫身旁,默默的观察。
由于各王汇报军帐,所以准许有个报账之人跟随王爷进宫,信安二王与瑾王都带着人,不过只有凌瑾泫的身后跟随的是一位女子,而这个女子已经在安王宴会上被众大臣看到过,不过那次的地位是不耻的卑微,而这一次竟然可以跟着瑾王踏进皇上的昭和殿,不免引起种种推测。
拓跋琳琅猜的没错,信王确实是对付凌瑾泫的黑手,不过仅是之一。
凌瑾泫知道他就是昨夜那个偷账本的黑衣人的主人,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现在他关心的是该如何跟皇上解释兵器不见的原因,没有个合理的交代,肯定要受到责难。
而且账务不合,丢失兵器的罪责是很重的,甚至可以削去王位,深陷牢狱。早就忌畏自己势力的皇上肯定会借题发挥,不会轻饶了他。
莫非这次的对手是皇上?
凌瑾泫突然想到,信安二王的实力他清楚的很,做些偷鸡摸狗的小暗算是可以的,若是做出偷梁换柱,一下拿中要害的事,那得高看了他们。
若真是如此,今日自己还真不容易再走出昭和殿。
凌瑾泫眼角的余光扫到侧身后的拓跋琳琅,有她跟着自己一起受连累,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报复了吧。
“只要皇上未到,应该不算迟吧?”凌瑾泫冷声道,此时他只能保持镇定,见招拆招。
若是旁人,面对丢失了所有兵器,无法给出交代的难题,肯定不敢面圣了,没有结果,见到皇上就只能面临身陷囹圄。若是不见,就彻底的背上了乱臣贼子的骂名。
凌瑾泫行事光明磊落,虽然拥有极强的势力,但从未有非分之想,只是皇上一直忌畏他罢了。
但是面对难题,凌瑾泫没有想到逃避,傲然站立在朝堂就是为自己的清白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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