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肖竟然是漆雕拓的人,如此说来,上次宁肖说乌凌为了保护他被异兽所杀,其实是被其他势力给杀了?”黑眸微微收缩,云汐陷入了沉思。
宁肖是漆雕拓的人,漆雕拓是晟睿的人。若非漆雕拓头上地绿色血条不带一丝黄,云汐便已动手暗杀,抬眸望向窗外雪树,思绪逐渐放空。
“发呆。”淡漠地声音,忽然在桌边响起。
“我是在想女人不可言说之二三事。”眉角动了动,云汐扯出一抹笑,坐回她对面。
“别笑了。”辰韵寒看也不看,“丑。”
云汐:“……”
云汐没好气说:“你这么晚来找我,不会又是找我睡觉吧。”
纤细浓密地睫毛低垂,打落脸庞留下小片阴影,辰韵寒肤色极白,宛如冰雪般莹润白皙,睫毛影子与白皙面颊形成鲜明对比,美人一颦一动,皆成聘婷风华。
空气中莫名弥漫了丝暧昧,漆雕拓的话飘过耳边,心口微微触动着。
“棋子。”云汐薄唇轻启,眼中闪烁着木然沉寂。
“我手中。”
黑眸愕然望之,辰韵寒眉宇依旧凉薄,“不是破晓城,也不是别人,是我的。”
“真情。”黑眸浮现出一抹讥诮。
几根晶莹发丝飘扬在空中,孤院灯光明亮,似有暗香涌动。
“你已选择了我,便只能选择我。”辰韵寒色冷漠,“瞧不到这些黑暗,是因为你实力还不够强,站得尚不够高。”
劲风吹打着窗,云汐捂眼低笑,最后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大人,那云汐我们该如何处置?”
“她行事随心所欲,乱七八糟,和疯子无异。”晟睿转身,阳光透过身侧斜射而下,衬得他坚毅五官宛若邸,道:“据说第五赟问话时她被逼出疯性,狂奔出城杀得风风雨雨,结果归来时遭残党伏杀,那么多异能者手下还能逃脱,命真大。”
智囊团有人说:“上次叛党埋伏出乎我们意料,他们对云汐的仇恨极重,需不需要用她为饵引出剩下之人?”
云汐撕破脸在前,晟睿不好妄动。赫然是漆雕拓私自给叛党通了气!
此——赫然乃他对云汐重重考验之一!
“不必,叛党已不成气候,交给暗部那边解决便可。”晟睿眸色深沉,“女皇大人盯我盯得很紧,你们调查云汐时不可伸张,不可擅自行事,一切以收集情报为主。”
“她不时地去招惹音爆魔蛤,我们以此入手?”智囊团一人建议道。
“这些消息你们可以关注但重心不要太过,此方面地文章就交给其他势力做就好,自然有人想她死。”晟睿摇了摇头。
古典会议室地桌椅由异木雕刻而成,散发着浓重庄严肃穆之感,话题一开,智囊团纷纷建言。
“乌凌二人套话时似乎提及过西南方埋骨地,她偶尔也会往西南方向跑,并且发疯时也是一路杀向那边,我们可以由此入手,顺着那边一寸寸搜寻而过。”
“她常常出入茶楼,与一个小伙计相熟,我们可以派人过去茶楼给小伙计诱供。”
“我们已经暗地推波助澜了一番,圣杰那边也收到凌妃雅地消息,依那家伙的性子肯定也容不下她。”
“疯女云汐之名经由各势力之手已经逐渐响起破晓城,等到凌妃雅一入城,呵……贸易城大战如斯明显地青焰标志,想不知道是谁也难。”
“数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