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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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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问哪个小子?我看你屁事儿也不知道。”马文说:“那小子是刘志!”

马向东知道刘志是辛新的同学,也看出辛新对刘志有好感,心里没了底。

马文说:“辛新好长时间没来了,你知道是咋回事儿?听人说是被刘志截回去了。那个王八蛋,早晚是个祸害!”

马向东像是被人抽掉筋,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哀求父亲:“爹,你看该咋办?可别让辛新跑了!”

“二十好几的人,屁事儿也不行,连一个小娘们儿都栓不住,以后还不得当王八?”

马向东说:“你别说难听的了!这事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吧?”

马文瞅着儿子,瞅半天儿也没瞅出个办法。他转身去找马向勇,相信瘸侄会给出灵招妙计。

马向勇正在院子里给木头剥皮,马文问他干什么,他说准备盖房子。马文说:“成林还小,你忙盖房子有屁用?”

马向勇瞅瞅马文,没停手里的活,低着头说:“三叔,你也该把院子里的木头收拾一下。”

“正在秋收,我哪有那个闲心?”

“收拾木头比秋收重要。”

“我看你又说屁话。”马文说:“人不吃粮食受不了,盖房子早一天晚一天的,用不着着急。”

马向勇让马文帮他把木头翻了个儿,又说:“三叔,你信我话,把木头做成檩子,赶快搪到房子上,家里存这些木头太显眼,容易招惹是非。”

“我不怕!”马文说:“我是贫雇农,向东又是造反团干部,从青年林里弄几棵木头,屁事儿也没有。”

“毁林可是犯罪的。”

“谁订的王法?”

马向勇说:“上边有政策,只许造林,不许毁林。”

马文说:“我知道政策,那些东西,今天订,明天改,当官儿的怎说怎是,左一条右一条的,整一些屁文词儿,管四类好使,也能吓唬孬老爷、何荣普那些屁蛋,咱们是无产阶级,屁事儿没有。”

马向勇让马文压着木头,他用刮刀削木结,边干边说:“话可不能这样说,自古就有法条,叫君子犯法,与民同罪。虽然现在的王法因人而异,也有倒霉的,你没听说大官儿也有被枪毙的?”

“那是他反对伟大领袖**,绝不是因为几棵木头。”

马向勇站起身,在地上栽楞几步,很严肃地说:“三叔,咱不能和当官儿的比,人家当官儿的也看不上这几棵破木头。咱虽然成份好,也是小民,说不定哪个当官儿的一改政策,啥事都翻个。还是用木头盖房子,那才是自家的。”马向勇又说:“按理说你家更要盖房子,向东要娶媳妇,两间房住不开。”

马向勇的话触到了马文的心病,他说:“向东的婚事要黄,我正想找你说这事。”

马向勇停了手中活,和马文进了屋,他问:“给了多少彩礼?”

“彩礼倒不多。”

“你看看你,想娶媳妇舍不得钱还行?”

“我想人家念过大书,还是咱向东的革命战友,觉悟得老高了。她看重咱家是贫雇农,向东是革命干部,不会在乎那几个破钱儿。”

马向勇笑了笑,笑的脸上赘肉往下垂,也笑出了一套怪理论:“从古到今,人都乐意当官儿,动物还乐意称王呢,吃好的,异性可着它交配。社会进步了,把肤浅变得深刻,当官儿的用权力弄钱,有了钱啥事都能办成,钱能买官,钱也可以买通和卖出生命。舍出钱,傻小子能娶上俊媳妇,只要你多给彩礼,那个叫辛新的丫头就是你家的人”

马文说:“媒人是提过这个事,说辛新的哥哥等钱娶媳妇。”

“看看,让我说对了吧!”

“也不全是那码事,听说刘志在里面掺合。有一次辛新来找向东,被刘志挡了回去。”

“这事我知道。”马向勇说:“刘志是辛新的同学,从小就巴结辛新,别看是癞蛤蟆,也想着天鹅肉。”

“这个斜眼子,王八蛋! 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身份?”

马向勇有意给马文鼓气,他说:“不能小看斜眼子,也不能以为成份不好他就不敢办坏事,当年那个杨秀华,可硬是让刘强勾了去。”

“杨秀华算个屁,她是地主,那叫鱼找鱼,虾找虾,龟孙子相中小王八。”

马向勇看出马文给自己吃宽心药,他故意闭上嘴。

马文着了急:“我今天找你拿主意,你说这事该咋办,是把刘志抓起来打一顿,还是有别的招。”

“凭什么抓刘志?”

“凭什么?你怎么也说屁话,现在斗争坏人和吃豆腐一样省事儿,有几个问凭什么?他刘志危害贫下中农,就应该把他斗倒斗臭!”

“谁去抓,谁去斗?”

马向勇给马文出了难题,马文像霜打的茄子。

马向勇说:“依我看,你还是抓紧盖房子。”

“房子盖好了,娶不进媳妇有屁用?”

“盖好房子,你就张罗彩礼,大方点儿,把暂时不用的都换成钱,让媒人送过去。”

马文两手抱着大脑袋,为彩礼犯愁。

马向勇给他出主意:“谁拿那么多彩礼钱都吃劲,但谁家都娶媳妇,只有一个办法,先借钱,对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得敢张口。刘仁过得细,也能存俩钱儿,你先挪过来,等小霞出嫁时,再用彩礼钱还他。”马向勇见马文瞪着眼盯住他,怕叔叔向他伸手,立刻编出理由:“我拉扯两个孩子,又供上学,又要吃饭,挺紧的,还有饥荒,要不然也能借给你几十元。”他又说:“把彩礼送过去,就把辛新接过来,你、小霞和媒人住一起,让向东和辛新一个屋,把门从外面堵上,向东就是再熊,也能撕扯过一个女的,好事过后,就办喜事。”

马文有顾虑:“这种事在伪满时期有过,那是封建资本主义。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人民当家作主,妇女也提倡解放,辛新反抗起来,那可是鸡飞蛋打,彩礼白送,向东屁也闹不着。”

马向勇在马文眼前晃,晃出的话让马文吃惊:“啥叫伪满?啥叫资本主义?啥叫社会主义?都是文化人瞎起名,统治者觉得哪个好听就用哪个。一个人说了算,不听话就换掉你,反对就杀头,就这样简单。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是唬弄人,富当官儿的不会为穷百姓着想。老百姓比干部活得好,还争着当官儿干啥?都饿死人了,还要忆苦思甜,让咱们勒紧裤带支援亚非拉,那是掌权者送人情,满清的西太后把国土送给外国人,都是为她自己活得舒坦。说美帝主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吃不上饭,还要两个人穿一条裤子,我不信,多印点儿布票啥都解决了,两个人穿一条裤子怎么下地干活?”

马文瞪着马向勇,觉得这个瘸家伙太反动,要是换别人,他会毫不留情地把这个现行反革命分子抓起来,让马向东送到公社去领功。可眼前的人是他的本家侄子,又是他的谋士,虽然马向勇的话刻薄,他还是听下去。马向勇说:“妇女解放也不是喊一天两天了,现在仍然喊,仍然是买卖婚姻,当官儿的有权不用花钱,像胡永泉那样的还能娶上小老婆。小百姓就得花钱买女人,只要你把彩礼备足,把辛新她爹打对好,辛新就会任向东摆弄,她反抗也没用。”

马文还是不放心,他说:“听说有一条王法,强行把女人按炕上做那种事要蹲笆篱子。”

马向勇看着马文,他想笑。话到嘴边,想不说又没憋住:“三叔,你和肖艳华的事,倒底是她主动找你,还是你强迫她?”

“你!”被揭短的马文大发雷霆:“你小子还不如放狗屁!”

“三叔别发火,我这是举个例子,你说的那条王法我早就知道,叫做婚姻法。上面有规定,违反妇女意愿干那种事叫强奸罪,弄不好还要掉脑袋,就是妇女当时同意了,反咬一口也不行。可眼前的事你也看到了,一些事你也体验了,啥事也没有。制定王法的人说得好,法律是为不同阶级服务的,过去的王法为地主老财说话,现在的王法替无产阶级撑腰,我们是无产阶级,只要不得罪当官儿的和黑势力,凡是王法都保护我们,我们还要用王法收拾那些危害我们的人。”

马文说:“就按你说的去办,时间订在啥时?现在屁事儿多,还要选个吉利日子。”

“越快越好,你一边盖房子,一边送彩礼,只要辛新进你家,就要想法留住她,到天黑,什么事都办结了。”

辛新家收到二百元钱彩礼后,乐坏了辛新的老爹,老旱烟呛得老眼流浊泪,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对老伴儿念叨:“这下好了,大小子的婚事有着落喽!”

辛新对马家的举动深感意外。

自从那次被刘志挡回去以后,辛新对自己的婚姻大事做了更深刻的思考,越觉得很难和马向东相伴终生,便下了打退的决心。把想法和父亲说了,辛老汉坚决反对,他对闺女说:“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说同意就去人家,不同意就夹包回来,咱家没那个规矩!”

不管辛新怎样解释,也无法说服父亲,她只有采取疏远的办法,不和马向东着面,用拖延的方式结束这段荒唐的恋情。想不到马文会送来这么重的彩礼,更想不到媒人会催促她到马家走一趟。

辛新怀着复杂的心情去了马家。

马家新盖的三间土房没有打动她,而精心穿戴的马向东让她觉得格外别扭。她不想在马家吃饭,又暗示和马向东断绝交往。这些她都做了,只是时间拖得太晚,马文留她住下来,媒人也不想走。辛新说自己回去,马家人以道上有狼为借口,坚决不放她走。辛新说不怕狼,并说这条道她走过,马家人不理睬。

马向东守在房门口,飘忽不定的眼中,有一种老鹰捕捉小鸡前的凶光。辛新感觉到,以前的马向东都是伪装,现在的马向东让她难受得恶心,并感到有一种难以摆脱的危险。她想哭闹,又觉得大姑娘这样做有失脸面。她犹豫,她苦苦哀求,求马向东放她回家,求媒人和她一起走,她奢望日头不要落下地平线。

天渐渐黑下来,忙于秋收的人们吃过晚饭后又忙于睡觉。秋风不温暖,街上没闲人,马家全家人都挤在凌乱的东屋里。西屋被收拾过,亮着灯,空荡荡地有些凄凉。

马向勇和马荣也来串门儿,屋里被蛤蟆烟的烟雾笼罩,马向勇用脏话挑逗中年女媒人,还窥视未来弟妹的表情。

辛新不适应这样的气氛,又走不开,没办法,只能紧紧地挨着媒人。

马向勇给马荣使个眼色,马荣卷棵烟起身回家,马向勇也告辞,屋里变得清静。

马向东张罗睡觉,马文安排,他让辛新和媒人住干净的西屋。辛新进屋后,跟进来的是马向东,辛新想躲出去,屋门被人在外面堵死。

辛新知道被马家人算计,她砸门,砸不开,他哭喊,没有人理会,等她折腾累了,马向东把她抱上炕。

媒人和小霞住东屋,辛新的哭闹在东屋里能听见,媒人告诉小霞,说哥嫂的事让她不要管。

马文没在家里住,理由是,和女媒人住一起不方便,他说去找宿,是在窗下听动静。

辛新斥责马向东,说他是不懂感情的牲畜。马向东把责任推到马文身上,说一切都是他爹的安排,让辛新不要怨恨他。

马文着急,在窗下小声骂儿子:“屁蛋,还不如好叫驴,小骒马就在眼前,尥蹶子也得配,别跟她说那些软乎话,我他妈摆弄肖艳华,从来没费这些屁事儿!”

辛新稍稍平静一些,和马向东讲道理。她说强扭的瓜不甜,今天把事做了,不但被村里人笑话,以后也过不好日子。马向东也摆出他的道理:“我是造反派干部,干得是革命工作,骂都不怕,还怕笑话吗?你今天把衣服脱了,服服帖帖地和我睡觉,我完成革命任务,你明天就可以回家,要不然……”

马向东也拿不准要不然是什么。

马文在窗下又骂了一句:“真不如放狗屁!“

天上的星星向西移,把月亮拖了出来,吹来一股凉风,让马文打个冷战。

屋里传出声,像是扔铺盖,还像脱衣服,又有撕扯。马文激动起来,一股热流暖遍全身。

外面很静,传来饲养员的吆喝声,散养的叫驴到马棚抢料,被王显富赶跑。

屋里也静下来,马文有疑问,把头伸向窗户。

残月升到半空,给大地增加一份光亮。马文从窗缝向屋里看,灯光下的辛新和衣坐在炕稍,炕头儿上躺着的马向东也很老实。

马文着了急,狠狠地敲窗户,提醒马向东按计划行事,不能让到嘴的肥肉逃掉。

辛新转过身瞅着窗户哭,希望感动窗外人。这个把名词、形容词运用自如的姑娘,却不知这叫痴心妄想。

马向东靠近辛新,露出胸臂显示强壮,就在他解自己裤带时,接触到辛新疯一样的目光。马向东腿发软,溜回炕头儿。

马文再敲窗,马向东再起来,马文不敲时,马向东又瘫软,就像木偶戏,马文用敲窗来牵动马向东的经。也许是敲得次数多,马向东的经麻痹,睁着眼看哭成泪人的辛新。

马文靠着窗台坐下,急得他抓耳挠腮,挠得全身痒。

马向东叫门,马文把他放出来。把门堵死后,马文劈头问:“你的事做得怎么样?”

马向东摇摇头。

马文说:“真是屁货,连个女人都摆弄不了!”

马向东说:“她太厉害。”

“一个女人有啥厉害,你现在就怕她,以后还不当王八?”

马向东求父亲:“爹,我这是头一次,要不请你帮帮忙。”

“放屁!”马文气得骂出脏话:“这事有让你爹帮忙的吗?再驴的人也不能耍掏耙!”

马向东说:“要不我去东屋睡觉,让辛新睡西屋,过几天办完喜事,我们再在一起睡。”

“不行!”马文说:“没脑袋的东西,屁事儿也做不成,你今天放过她,她就不会是你的媳妇!”

“不能吧?”

“啥不能?你没听她说的屁话?”

“你让我咋办?”

“你还回西屋,别和她整那些没用的屁事儿,先动手,把她裤子扒了,我就不信她会吃了你!”

马向东仍然为难,低声说:“我怕我下不了手。”

“有啥下不了手?你是男人,又是造反团长,这点小事儿都做不了,以后怎么在世上立足?”马文催促儿子:“进屋做你的事,我在外面给你壮胆。”说完打开屋门,把马向东推进去,又大声说,故意让辛新听见:“她是你媳妇,不依你,你就动硬的,别讲婆婆妈妈的屁话。”

一阵撕打后,传出辛新的哭骂声:“你在屋里祸害我,你爹在外面看着,你们爷俩对付一个女人,还不如耍掏耙!”

马文又急又怒,真想冲进屋帮儿子,又一想:“这屁事儿要被传出去,是他妈不光彩,我是屁也不怕,怕影响向东的干部形象。”

屋里的哭声渐小,马向东的喘气声粗重。马文从窗缝往里看,脸上露出得意的窃笑。

月亮挂在正空,它在群星中显得阴冷,大地在熟睡,鼾声沉重。马向东用胜利者的目光看辛新,辛新在流泪,不知心酸的泪会流多久。

马文像幽灵,在村里游荡。

儿子做成了好事,让他浑身发涨,他想到了肖艳华,便来到何家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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