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问喜欢她不,黄银河说谁不喜欢她啊,他那时还没认识现在的老婆呢,她可是那时人们的偶像啊,不过她那能看的上自已,不过自已倒抱过她一回,说起还有点得意,说她在那土坝跳的起劲,坝都给她踩松了,人差点就要滑到了,别人都没他手快,他一下就窜上去了,就这样一抱就抱着了,黄银河站起又比划了一下,很是得意,看来酒到深处,黄银河的性子也有点乱了。
可惜啊,就那天见了次,后来听说她当晚回县上了,再后来也不搞什么大会战了,宣传队听说也散了,就再没有机会见着了。
媚姑说再干一杯吧,不说这些伤心往事了,两人连着喝了几杯,都不言语,好会媚姑说天也晚了,我这房就让你睡吧,我这的姑娘虽不是新来的,不过说新来的也就说逗逗你们这些外村人,那地的姑娘谁没睡过几十个男人啊,那有什么新的,我这姑娘可都是经过我挑选调教过的,别人收一十二十的,我的都五十起价的,你要是喜欢,我叫上随你选,你要都看上了,全陪你都成。
黄银河自个又倒了杯喝了,指着媚姑说我不稀罕新来的还有你这的小姑娘小女儿,我就是冲着你来的,媚姑也自个又倒了杯喝了,说我也早听说黄村老支书本事大着,想着会会呢,这是想着自已年纪大了争不过那些姑娘媳妇,不敢开口啊。
黄银河一把抱起媚姑,扔在床上,说今晚你就是我的小金花,以前我们没做成夫妻,今晚咱都补它回来,好好的战上一场,战他个惊天动地,战他个鬼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