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嫂说秀昨个也出村了,说去参加黄金实那个老同学的欢送会呢,听说高升了要去京城了,黄银春说天和秀打小就好呢,全村人就连秀他爸的东西都偷的,但独没整过秀,这秀是不是找个借口出来和天碰面了呢,春嫂说你比女人还八卦呢,黄金实那个老同学帮了秀多大的忙啊,秀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做借口,别人要走了,去送送也情理的。
秀真是去参加欢送会的,她都不知天真的回来了,欢送会在省城的一家私家会所中举行的,场面不大,但规格不小,省上的大员都来了,很多秀都认识,电视上常见的。
秀发现个很帅气的中年男人老是打量自已就忍不着也多扫了两眼,李昆军说那人也是同行,不过他不是军方的,不是一个系统的,和秀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叫黄忠实,和你爸就差一个字,不过为人可不老忠实,肠子都弯的打结了,这样的人你还是不识为好。同行生怨,秀想干爸不喜欢他也正常的,做这一行的不多些心眼怎的行,说不准命就没了。
今天是干爸的主场,客人那是轮着上轮着敬酒,没啥空陪秀了,别的人秀也不认识,虽有几个官太太主动上来答腔,但秀自觉不是一路的,应酬几句就借故走开出去,外面有个很空阔的阳台,没什么人很是清静,秀站在栏边,边喝边看着这都市繁华。
突的杯给人碰了下,回头一看竟是天,笑咪咪的看着自已了,秀没问啥,天也没说啥,两人相视一笑,碰杯同饮,夜风吹来,人于微醉,那感觉很是舒服清爽,想起京城的寒冷灰蒙,秀更喜欢自个家乡这份清爽。
闺女,闺女, 是干爸在叫呢,李昆军看秀不见了就来阳台找了,秀转头发现天不见了,扶着干爸进去时,秀还忍不着回头找了找,不见天的人影。
秀回村也没听人说天回来了,年三十晚,秀睡的朦胧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已呢,伸手一摸差点没吓死,床上真有个人,想叫但嘴给堵上了,对方用嘴的,那味在熟悉不过了,是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