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罗红埋了,再回来清理那洞,洗了血迹,把沾了血的被子草什么的全一把火烧了,那三女人也没什么衣物,就有双鞋还在,是胡珊珊的,黄银河拿起打算烧了算了,但提起发现不对劲,一只重点一只轻点,黄银河仔细检查了起来,发现那轻的鞋跟是空的,里面明显藏了什么东西,不过东西不在了,那胡珊珊定是在说谎,她根本不是什么服务员,这么能装,把黄银河这个人精都骗了,黄银河想这胡珊珊定有来头,草草就更不用说了,看到她第一眼黄银河就觉得不对劲的。
黄银河想这事定和阿依汉有关系的,现在也这有阿依汉是唯一的线索,但要是阿依汉知道是自已做的,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会不报仇?还要等黄银河走了再动手?黄银河想不明白,决定明天亲自去泥玛村会会阿依汉去。
黄银河并没直接去泥玛村,而是先去了乡上,看了下依依,依依在家养伤,看也没什么大碍,就去了乡府,进去就看到副乡长兼计生主任赵段根拉了一车人回来,一看就知是那些没交计生罚款的家人和超生的孕妇。现在赵段根可是乡府红人,都不收农业税了,这穷乡僻壤的那还有什么财源,县上发下的那些钱那够乡府这么多人吃的,光副乡长就有七个呢,现全指望着赵段根和他的计生罚款开饭了,有钱就让生,没钱就算肚中的孩子七八个月了都得打的,不过黄银河是钱又长的亲家和战友,这赵段根算是给点面子,从没到过黄银河管的那几个自然村去拉过人的,有超生的想上户口的村上人都会找黄银河交钱,黄银河收了再交给赵段根,大多是最低的标准,有时人穷点少给点的赵段根也不计较。
黄银河上去派了圈烟,和赵段根闲聊了几句,算是打过招呼了,心中有事,便入的里去,找相好的程大胡子去了,程大胡子也是当兵出身的,原也是村上的干部,黄银河的同事,后了找了些关系进了乡府当了个副乡长,但是闲职,没啥实权,就混饭吃的份。
程大胡子一见黄银河来很是高兴,他正发呆无聊呢,黄银河来了正好可以陪他喝酒聊天,公家的酒也不能白喝的,要有个由头,黄银河来了,到时报销时他就能大大方方的写上招待村上干部黄银河了,早饭才吃没多久离中饭还差几个点呢,但程大胡子不理,硬拉着黄银河去了乡上最好的饭店,肥水不流外人田,这饭店也是乡上实权领导个姘头开的,名字还是洋气,叫喜来灯大酒店,不这这大酒店实谈不上大,就一二层小楼,除大堂外就三简陋的包间,程大胡子早点来也是有道理的,来晚了包间就没了,黄银河知道程大胡子好酒但酒量不行,从钱又长家捎了两瓶好酒来,把程大胡子乐的,黄银河打听的虽不是大事,但想还是让程大胡子喝糊了再打听较好,一喝糊程大胡子自已都不会记得自已说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