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昭雄说道:“於老师,我姐夫说了,这件事特别重要,需要你立刻办理一下,一点也不能够耽误。你想想,要不这么晚了,又下这么大的雨,谁还会到你这儿来呢?”
於柳依犹豫再三决定还是把门打开好,万一是真的有事的话,自己今晚没有把门打开,涂昭雄绝对又会到领导那里告自己一状。她想涂昭雄怎么放肆,也不可能在堂堂的c城大学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因为在c城大学的校史上,还没有那个人放肆到如此。
於柳依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问道:“什么事呀,涂老师?”
涂昭雄说道:“把门打开一点吧,等我进去了再跟你说吧。”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这么晚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免得说闲话!”於柳依说道。
涂昭雄使劲地用力推起房门来,於柳依使劲地关着,并说道:“你这是干嘛呀,涂老师。”
“不干啥,我就是想进去。”
“不行。”於柳依回答道,“请你放尊重一点,涂老师。”於柳依边用劲推着门,边说道。“如果你还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涂昭雄那里还听得进於柳依的劝告,他的手上又再加了一成力,於柳依已难控制住门的方向了,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涂昭雄打开。於柳依看着涂昭雄本能地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胸前,说道:“你干嘛?涂昭雄!你还不快点给我出去!”
涂昭雄咛笑了一下,反手用力把门关上了,并说道:“嫁给我吧,柳依!”
“出去!出去!”於柳依喊道。
涂昭雄慢慢地向於柳依走来,於柳依赶忙向后退去,并说道:“你千万别过来呀,你过来我就喊人了。”
涂昭雄说道:“那你就喊吧,看看会有谁来救你!c城大学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你——於柳依早已经是我的人了!”
於柳依不相信,她也绝对不相信,端端正正的c城大学难道就没有一个正义的人。于是她张开口大声地喊道:“来人啊!涂……”她那个“涂”字还没有喊出口时,就已经被快步上来的涂昭雄堵住了她的嘴,她怎么样喊也喊不出声来。
涂昭雄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就把於柳依按倒在地上,并动手脱起她的衣服来。躺在地上的於柳依挣扎着、奋力地抵抗着,就是不让涂昭雄脱掉。二人挣扎了好一会儿,依然在伯仲之间,涂昭雄脱不掉於柳依的衣服,於柳依也挣脱不出涂昭雄的束缚,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儿,涂昭雄奋力地用力一撕,一下子就撕碎了於柳依的上衣,於柳依立时一松手紧紧地抱紧自己的胸脯。涂昭雄那里还顾得了许多,又一用力再次撕碎了於柳依的裤子,於柳依又本能地把自己的裤子一抱。涂昭雄又再一次用力一扯,把於柳依撕烂的衣服,连同胸罩一起撕扯了下来。白嫩的**瞬间从撕碎的胸罩中,喷薄出来,并兀自在自由地颤动着。於柳依一见,忽地“啊”了一声,用力地护着自己摆脱了束缚的**,说道:“涂昭雄,你这个流氓,你不得好死的!”
“呵呵……”涂昭雄笑道,“我不得好死?呵呵,在我死之前怎么样也得把你玩玩吧!”说完又用力一扯,於柳依的裤子又飞出了一片,只听到涂昭雄说道:“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先死呢?哼……”
於柳依已经万念俱灰,忽然间她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力气,奋力地站起了身,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起了那只给蓝天一写信的钢笔,奋力地向涂昭雄挫去,只听到涂昭雄大叫一声:“哎呀,我的眼睛……”
涂昭雄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右眼,鲜血已经从他的指缝中咕咕、咕咕地流出,那钢笔还在他那受伤眼睛的位置,不停地颤动……
於柳依吓傻了,忽然间她一声长叫:“啊……”这一身犹如晴天中一声霹雳,在这雨夜中传得很远、很远……
周围的师生都被於柳依的这声惊叫声惊醒了,人们纷纷起了床,朝於柳依所住的房间涌来。当他们看到於柳依几乎是赤身**地蹲在房子的一角时,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