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鹏看到这一幕,吓得抱头蹲在地上。
“江东亭,”谭桃打了他,丝毫没有心虚害怕的样子,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我警告你,嘴巴不要那么臭。”
江东亭怒吼道:“你敢打我!”
“你敢骂我,我凭什么不敢打你?”谭桃笑了笑,“江东亭同学,如果你认为世界是围着你转的,我不介意用事实叫醒你。”
“如果你不是女人,我现在就打残你!”江东亭对着谭桃隔空比划甩狠。
谭桃理都不理他,把手上的塑料袋交给蹲着的金冠鹏,“麻烦你按照信封上的名字把信还给他们,多谢了。”然后,对着一旁还在龇牙咧嘴的江东亭淡淡地说道,“别忘了在全校人面前给我磕头,后天升旗仪式,是个好机会。”
金冠鹏拿着手上的塑料袋,痴痴地边目送谭桃离开,边把脸贴在塑料袋上摩挲着,“啊,这是女拿过的塑料袋。”
“你他妈变态吧。”江东亭捡起书包,艹,这什么女的,气得对着空气打了一套组合拳。
“东哥,”金冠鹏伸出袖子里的大拇指,“我太佩服你了,真的,在全校面前跟女磕头求爱,太绝了,一般人想不出这一招。”
“滚,”江东亭一脚踢翻他,“跟她求爱,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见过女的,逮谁都喜欢。”
在金冠鹏再三祈求的魔音灌耳下,江东亭把事情说了。
金冠鹏感动地泪流满面,“东哥,我没想到你是为了我,我太感动了。”
“你少往你的大饼脸上贴金,”江东亭不耐烦地快速往外走,“我就是烦你没完没了地捡情书,耽误训练。”
金冠鹏在他身后边跑边说道:“你给谭桃道个歉吧,她人很好,肯定会原谅你的。”
好个飞天螺旋屁,江东亭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晚上他脸色爆臭的回家,江妈惊讶道:“亭亭,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替他拿下了肩上的书包,江东亭挤出了一个笑容,“今天训练太累了。”
下楼的江西敬淡淡地说道:“累就别去了,高三了,多读点书。”
“我读不进,”江东亭不在意地撸撸头发,打了个哈欠,“好累,我先睡一觉,吃晚饭再叫我。”人像一阵风似的穿过江西敬身边。
江妈忧虑地拿着江东亭的书包,对着大儿子说道:“西敬,你去看看弟弟,是不是在学校有什么不开心了。”
江西敬点点头,上楼之后,没有听江妈的话去找江东亭,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做题,那家伙,现在进去问,只会被他赶出来,不如直接在饭桌上问他个措手不及。
……
“江东亭。”江西敬冷不丁地在饭桌上叫他的名字,江东亭正喝着汤,呛了一大口,“咳咳咳,干嘛啊?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
江西敬不咸不淡地说:“妈问你是不是在学校不开心。”
江妈妈也呛了一口。
“没事啊,”江东亭端起碗,大口大口地扒饭,“七中队赛请了一堆外援,心里有点不爽,就这样。”
“嗯。”江西敬完成任务,安安静静地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