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说的出节目太傻了啊?”赵启鄙视道。
霍顿厚着脸皮:“傻就傻呗,你说我要是出节目,是不是就能在幕后近距离接触周夏学姐了啊?”
看他这么兴奋,边凌江情有些不豫。
赵启点头:“对啊,没准你还能让周夏学姐给你签个名呢!说起来,我也有点想报名。”他转头望向另外两个人,“要不咱四个一起唱首歌?”
李昊然连忙拒绝:“不、不行,我五音不全!”
“那凌江呢?”赵启问道,这才发现他表情好像有些……不高兴?
哪句话惹到他了吗?没有吧,他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边凌江不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嘛。
边凌江摇了摇头:“我不参加。”对于这种万人瞩目的场合,他一向是能避则避。
霍顿拍拍赵启肩膀:“起子,要不就咱俩吧,我弹吉他你负责唱歌怎么样?”
事情就这么定了,两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曲目来。
,边凌江发现自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不由闭上了眼睛,稍作休息。
自从上次一别,已经过去十余天,她一次都没有和他联系过。
对她而言,他始终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吧,想起来了逗弄两下,多数时候是完全抛之脑后的。、
而他对她,却好像慢慢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那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让他一时无法确定,乃至有些恐慌。
他不喜欢在人世间多出什么牵挂,牵挂就意味着在意,意味着患得患失的恐惧,意味着重负和疼痛。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人活在世上,已经是千难万难,最好不要再给自己寻多余的烦恼了吧,他这样告诫自己。
当枫叶渐染,黄叶满地的时候,大的校庆日在一片热热闹闹的氛围中到来。
边凌江做为班长,被班主任安排去接待来宾,他穿了雪白的衬衫和西裤,黑色的皮鞋,又套上黑色的西装外套。
赵启在旁边吹了声口哨:“今天会来好多事业有成的学姐们,你这样子肯定会把她们给迷死。”这年头,年纪大的小姐姐们都开始喜欢小奶狗了,边凌江虽然不怎么奶,小狼狗还是很够得上的。
边凌江脑子里一瞬间却飘过周夏的影子来,她一会儿也会来的吧。
霍顿吊儿郎当地拨弄着吉他,他这阵子排练得非常认真,没日没夜地站阳台弹奏,那痞痞的样子还收获了一小波迷妹,不时有姑娘托人送情书进来,也算是意外之喜。
然而他却痴情起来,整日里喊的全是周夏的名字,连做梦都是梦见和周夏在一起演出的场景。
边凌江临出门前,问赵启:“你俩练得怎么样?没问题吧?”大家对表演节目都兴趣缺缺,所以他们班只出了这一个节目。
“没问题,你就等着歌一战成名吧!”赵启信心满满地说。
边凌江戴上口罩出了门,厚厚的落叶,像是绵软的地毯,踩上去安静无声,脚还会小小陷下去一点。路两旁种着高高的银杏树,这时节银杏叶子金黄,在树枝上发着璀璨的光,果子也已成熟,空气中弥漫着怪的浓郁气味。
到了广场,因为庆典十点钟才开始,现在人还不太多,工作人员安排他站在签到处给来宾引路。
还没忙多久,他便被一个中年女人缠住了。
深秋的天气,女人依然穿着紧身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