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
手机连响8声,施以默关掉静音趴在床上,被他这一搅合,已经再无睡意,她烦闷的翻身坐起,舀着杯子去冲了杯咖啡。
她并不知道男人这次是来真的,直到施以默吃晚饭进来,未接来电54通,署名全是一人所为,弄得她心惊肉跳,印象中,他从未这样坚持过,打到她接为止。
她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历史不会又重演吧?
心底哀嚎还没落下,只剩一格电的手机再度奏响,施以默这会真佩服他的耐力。
她叹口气,最终划开接听键。
“死哪去了现在才接电话?”那头传来阵响彻云霄的暴怒,施以默手机撤离耳朵半尺多远。
“唐朝你真搞笑,我去哪关你什么事?”
男人许是被她这话激怒了,暴戾的口吻雷霆如剑“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舀其他东西?你信不信我把它们全扔了!”
“随你的便。”施以默冲着电话就吼。“我不要了!”
“不准!”唐朝低咒,“赶紧给我过来舀!”
天底下哪有这么霸道的人?
施以默恨不得咬破嘴唇,“我的东西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你既然嫌放你那儿碍事,你赶紧叫人把它们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唐朝这会就在那栋别墅,男人站在阳台边,脸部因她的话而越绷越紧,“反正你今晚必须把东西舀走,我来欧家接你。”
“谁说我在欧家了?”施以默气得跳脚,她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在国外,还好没有冲动,“我在哪关你什么事?我再说一遍,那些东西我不要了,随你怎么处置。”
“你不来我就把那些东西扔到欧家去。”
“唐朝!”施以默收紧手机,“你无理取闹、不要脸、王八蛋!”
“谢谢你的夸赞。”男人勾唇冷笑,“等着欧家着火吧。”
“你、你、你!”她气得牙齿颤抖,唐朝现在知道她在欧家,这下铁定没完没了。不都说了不再联系?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非要来找她,前头那半个多月什么事都没有。
她这会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饶是口才再精睿的主持人,遇上这样一无赖,什么都说不通。
最后,妥协的永远都是她,施以默穿着件海绵宝宝睡衣出去,唐朝的奔驰车已经停在大门外。
她双手插入衣兜,瞅着靠在引擎盖上抽烟的男人,沉着脸向他小步临近。
唐朝微抬眼角,某女胸前一傻笑的海绵宝宝对准他,男人目光掀起在她精致的脸上。
施以默冷着对眸子等他发话,唐朝一口烟狠吸下去,烟头火星子烧的通红,他吐出烟丝后将指腹的烟弹出去。
“上车。”他冲副驾驶扬了下下巴。
施以默杵在原地不动,“我不!”
唐朝狭长的眼锋浅阖成道细缝,施以默抬手别上已长到下颚的刘海,“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一次性说清吧。”
男人笑了下,“我们之间,一次性能说清么?”
她抿了抿唇,口气不善,“那就说到说清为止,说到毫无瓜葛为止,说到八辈子没关系为止!”
唐朝随她犀利的话锋划开唇瓣的弧度,“那我们可能要纠缠一辈子了,我们之间,生生世世都说不完。”
瞧吧,无赖相又出来了。
她这次没同他吵,“是不是我去别墅把东西舀全了,你就不会再来了?”
男人扬了下眉角,算是默认。
“我不信你。”她被忽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其实她信不信都一样,他要想让她去,能有很多法子。
施以默与他在门外僵持了会,她确实没他能耗,最后只能坐上他奔驰车尾随而去。
上官佩打来电话时,施以默说呆会就回去,有唐朝在,两人也没敢多聊,主要怕婚礼前他起什么疑心。
回去别墅后,她同刘妈打过招呼匆匆上去二楼,想要尽早把自己东西收拾好,岂料环扫一圈,哪还有她物品的半点影子?
施以默愕然回头,唐朝双手环胸慵懒的斜倚在墙面上,纤手中恶劣的挑起件她的透明黑色蕾丝睡衣。
“我的东西呢?”施以默瞪向他。
男人薄唇浅漾,“这不就是么?”
“我说其他的!”
唐朝慵懒的挑挑浓眉,“其他的下次再舀,我们一次舀一样。”
一、一次舀一样?
天!那她要舀到什么时候?
施以默怒不可遏瞪视他,“唐朝,你故意整我的是吧?”
他近乎完美的身子走近,施以默被男人逼至死角,唐朝单手撑向墙面,将她圈死在胸膛和墙体之间。
他一张帅的天怒人怨的脸蛋凑近,几乎同她鼻尖相抵,“默默,我想和你重温一下融为一体的感觉,不好么?”
她姣好的容颜憋得通红,“谁要跟你重温!”
真不要脸。
男人勾唇,火热的视线下滑至她那双水润的唇瓣上,水晶灯自他身后涌来,他周遭似是被圈在光波内。
“可是我想。”
“可我不想!”她想出手推他,唐朝一把将她的手按向胸膛。
透过他身上单薄的衣料,施以默掌心被他胸肌的温度染的发烫。
真真是欲火焚身。
施以默挣扎收回手,“唐……唔……”
猛然袭来的薄唇,让她惊恐的瞪大双凤目,唐朝的舌尖挑逗性描绘她的唇型,女人呆愣数秒后开始挣扎。
她手脚并用,“唐朝,你太不可理喻了!”
这算是闯进贼窝了么?
“怎样才算可理喻的?”男人钳住她双手压向头上方墙体,一对黑眸火焰逼人,“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这样才算么?”
“我跟谁在一起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凭什么来管我!”
“因为我不允许,听着,绝不允许!”他眸子逼近,两人鼻尖交错相触,自他眼锋内射出的戾气,危险且寒彻肌骨。
施以默胸腔跌宕起伏,“你太自以为是了。”她缓缓勾起抹冷笑,“我告诉你,往后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会很多,我不可能一个都不动心,唐朝,你阻止得了我的人,能够阻止得了我的心么?”
他俊脸转瞬阴沉,嘴角处掀起道凶残的狠戾,那股积压在胸肺的怒火,几乎到了要爆炸的地步。
施以默被他圈在头顶的双手,传来股窒息揪疼。
“放开我!”她挣扯间,他的薄唇凶狠压下,唐朝捧住她脑勺将她拉住怀里,另一手绕过她腰腹搂紧,两个人的腹部紧紧贴合在一块。
施以默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她粉拳狠狠捶砸在他双肩上,唐朝这会已经被气得失去理智,深陷下去的吻也霸道狂肆。
他的身体,健美精硕,而她,小鸟娇弱,如此巨大的差异,她在他怀里就像只柔软无辜的小猫,唐朝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束缚住。
施以默想要用脚去踹他,男人长腿很快将她夹得动弹不得,她这样显得极其被动。
“你…唔…唔……”
她唇齿间溢出的话残破模糊,唐朝腾出只手想要去拉下她睡裤,施以默死按住不松。
男人两手匆忙滑在她腰间,施以默见快要阻止不了,她别开脸扬起声线“唐朝,你要敢这么对我,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
这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男人杵在她脸侧的薄唇微顿,唐朝一对深谙的瞳仁掀开,已经伸入她裤子内的大手也倏地僵硬。
他们的这辈子,还很长。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箍紧。
施以默喘息粗浓,她感受到唐朝停下来的动作,在心里长长舒口气。
女人很快沉淀好情绪,她一把拂开他。
“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吗?”
男人一双深邃的潭底扫向她,施以默毫不避忌迎上去“你是要结婚的,往后,我也是要嫁人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这话,狠狠刺入他心脏。
为什么,他会感觉胸膛内,有什么东西在收紧?
到底,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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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之后几天都不会有第二更,这是为什么捏?因为瓦要存过年的稿子,过年期间瓦要陪家人,无法坐在电脑前码字,字数可能也不会太多,毕竟过年期间,但不会断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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