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每次最丑的时候,都是被这个男人瞧了去,这个不可能成为她丈夫的男人,这个她半点都不爱的男人!
唐朝眉峰折成川字,他拉过施以默紧搂到怀里,被她咬伤的右手还在不断往外渗出血液,估计里头的白衬衫已被浸湿。
施以默排斥他的味道,那股淡淡的烟草香混合着男人独特的体香送入鼻翼,她从前还觉得好闻,这会突然极其厌恶。
她推撑起男人健硕的胸膛,唐朝按住她脊椎施力,施以默掌裸至手腕一截被迫贴向男人怀抱,她欲要挣脱,他完全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施以默抿住唇肉,抬起双手狠捶他胸膛,“你放开我!”
唐朝阴鸷的眼角软下,“默默,别哭了。”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她固执的捶打他,明明被逼回去的眼泪又因为他方才的话溢出,都说劝别人不哭会越劝越哭。
他任由她在身上胡来,若是换成别的女人,他早提脚把她送到天上去了。
兴许是她不小心砸重男人受伤的手肘,唐朝紧眉,先前还和缓的眼锋转瞬狠佞。
他霸道的捧住她两颊,薄唇往下压,俊脸在她惊恐的凤眸中放大,这招果然管用,女人很快安静下来。
他把自己遗留在她嘴角的血红吻去,舌头本欲往她唇瓣深入,施以默死咬牙关,一张憋红的脸又气又急,这可是大街上,并且还是行人最多的十字路口。
完了,没脸见人了。
唐朝似能看穿她心思,他薄唇窜起抹调笑,微离她红唇“你若再不乖,我就在这要了你。”
“下流!”
他扬眉,“不信你可以试试。”
施以默气得脸色铁青,起先激动的脾性倒是宁静下来,不得不说,男人的话很管用。
她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无奈,她只得随唐朝回去拿车,他腿长,迈出一步她要几步才能跟上,这也无故拉远二人的间距,看来她是有心不愿同他一起走了。
唐朝无奈的弯起唇瓣,“之前那么多次威胁,我都没见你这样怕我,怎么今日这趟飙车,倒把你唬住了?”
“至少原先我以为你不吃人!”
男人张张唇,要说的话到底还是被一阵脆笑敛住。
看来,这个女人自我保护欲比什么都要强。
他坐入车内,见她愣在前方不动,唐朝自车窗支出颗脑袋,“你是要闹哪样?”
“我晓得自己打车回去。”她才不做飞车。
珍爱生命,人人有责。
男人俊脸掠过锐利,“谁说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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