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怀肯定的说,以薛禄的为人,是断然不会将这种事情告诉他人的,除非有人教他。
“那帮人难道就不怕副画落到你手里,成为威胁太子的把柄?那个算计你的人又是谁?”秦逸问道。
“怕啊,怎么不怕,所以才会在我们找到陶老头的时候杀了进来,至于那个算计我的人,现在我还不确定。”提到陶老头,薛怀问他,“陶老头呢?人在哪里?”
秦逸放低了声调,说道:“他……死了。”
“我便猜到了。”薛怀垂着眸子,脸上未见震惊,“他们的目标从来只有陶老头一个,我们只不过是用来找到这些和画有关之人的棋子而已。”
“陶老头死了,线索也断了,你打算怎么办?”
在屋里气氛凝重的时刻,薛怀竟然笑了出来,说道:“不怎么办,好好的回家给祖母准备生辰。”
秦逸愣住,“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了?”
薛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一切事情都等年后再说,太子的人此刻应该已经离开江南了。”
秦逸不相信他们会这么轻易离开,“难道永和村里面知情的只有陶老头一个吗?”
薛怀下意识的捻着手指,说道:“一天的时间,足够他们把村里所有人排查一遍,我们再回去也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秦逸在桌子上捶了一下,充满了不甘,“子风,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薛怀眼如鹰,摇头说道:“至少年前不会,太子知道线索已断,定会将他们召回,因为京城里有他更需要防备的人。”
秦逸眉头紧锁,又听得薛怀说道:“逸之,我看皇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此次皇位之争恐怕由不得我们置身事外。”
“子风所言甚是,不知可有合适人选?”
他们秦家一直是和薛家站在一起的,薛怀盯着秦逸的眼睛,说了三个字,“三皇子。”
张大夫给薛怀重新诊断过后,捋了捋胡子说道:“身体已无大碍,还有残余的毒素老夫再开两剂方子服下去便可。”
薛葵听着这话着实松了口气,那边薛怀已经披上了衣服,有下地的打算。
“你做什么?”薛葵扶着薛怀,不让他下来,“身子还没好透你在这乱动什么!”
薛葵拉下脸来,表情不悦,薛怀止住动作,说道:“已有一夜未归,恐母亲担心,既然没有大碍我便回府养伤好了。”
“在我这儿住两日怎么了,你这样子回去我不放心。”薛葵摆出了姐姐的架势说道。
薛怀笑,“两家离得这么近,我哪有长住的道理,姐夫就算不说什么,别人难免要说闲话,再说我已可以下地走动,没什么不放心的。”
薛怀说的句句在理,薛葵一时间无法反驳,向秦逸使眼色,秦逸走过来,却是帮着薛怀的,:“子风说的有理,大不了你送他回去,也有段时间没见母亲了,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