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来到了屋里,死者在里屋。掀开门帘来到了里屋,只见死者已经被一个被子给整个的盖了起来,这是因为死者刚死去不久,阳气还未断绝,为了防止牲畜从她身上经过而引起诈尸,所以才用被子给遮盖起来。
里屋乱糟糟挤满了人,见吴老二领着大胆进来了。这些人纷纷红着眼睛往旁边挤,好给他们腾出路来。
大胆轻轻的拽住被子的一角,掀开了被子。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这个女人正是吴老二的婆娘翠花。翠花的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是那种很愉悦的样子。两拳紧紧的握在一起。肥白的大腿紧绷着,两腿一字型大开着。黑色的杂草从下边还残留一团带着腥臊味道的东西。要是搁以前,大胆断然不知道是什么,可经历过昨天的事情后,大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男人那玩意中流出来的东西。
“蹊跷,有蹊跷!”按照古寿村的规矩,在给死者穿衣服前,大胆有权利当中询问死因,这样也好落个清白,免得遇到扯皮的事抖落不清。
“这,这……”吴老二嘟囔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
大胆一见,也不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边走边高声的说:“死因不明,不能换穿!”
大胆这样一说,一旁的亲属一个个惊呆的看着吴老二,那看吴老二的眼光立刻变了模样,仿佛吴老二就是个杀害婆娘的罪魁祸首。
“熊大胆你别走,俺说,俺说!”吴老二痛苦的揪弄着头发,一五一十的讲起了翠花的死因。
原来昨天正好是阴历十五,按照古寿村的惯例。这一天晚上家家户户都忙着熬药喝。等喝完了药,吴老二照例拉着婆娘翠花往屋里钻。翠花才二十二岁,吴老二才刚三十出头。两人结婚才三个年头。女的是初尝甜头一天不做那事,就浑身没劲。吴老二更不用说了,娶个如此俊俏的婆娘,搂在怀里下边就闲不住。于是两人嘻嘻哈哈的脱了衣服开始了那男人和女人的床第之事。女人用力的缠男人卖力的动。随后两人双双的飞上了天然后沉沉的睡去。
哪知道天刚擦亮,吴老二被一泡尿给憋醒,起来上茅房。从茅房回来,吴老二就又闲不住了,推了推翠花,想再来一次。哪知道轻轻一推,翠花骨碌的翻了一个身后,一动不动。
“翠花!翠花!”吴老二翻身骑在翠花的身上,轻轻的咬着翠花的耳朵叫。哪知道这一骑不要紧,直吓得吴老二魂飞天外。翠花的身子早已经僵硬冰凉,原来自己的婆娘已经咽气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