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叫鸾儿的紫衣姑娘娉娉婷婷地走过来,道:“二位请。”
二人跟着鸾儿上了二楼,雅座还是极为清爽的,鸾儿点上了桌案上的香就走了出去。喻子清连忙把那支香吹灭,叶缨轻咳了一声。
老鸨很快进来了,她换了一件沉绿色的纱衣,在喻子清叶缨面前坐了下来,二人却没有任何表示,喻子清伸手斟了一碗茶,缓缓推到老鸨面前。
沉默了一会儿,老鸨自讨没趣地拉了拉衣服,喝了口茶,冷哼一声:“找老身何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直接问了。”叶缨抿了抿嘴,道:“楚安来这里住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提到楚安,老鸨的面色明显不好看了,道:“怎么,想知道那个痴情种?”
叶缨又把一袋金子拍在桌子上,老鸨不留痕迹地收了起来,笑起来:“哎呀,好说好说。”
“老身叫郑琴雪,这家楼是我母亲开的,老身一出生就待在这楼里了。这楼原来叫沉慕楼,是我母亲取的名字。我母亲过世之后我就接手了这楼,大概2o年前,一个女人到了我这楼里,那女人叫孟萤。”说到这里,郑琴雪面色似乎不大好看。
“这孟萤啊,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很快就成为沉慕楼的头牌,我们这个楼啊,也因为她闻名千麟,不少达官贵人特意从皇城跑过来一睹她的芳容,于是这个楼就改名叫了梦萤楼。”
“那些达官贵人看见她之后欢喜的不行,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千麟美人。可是这个美人,死活都是卖艺不卖身,我找她谈了好多次,她找各种理由推脱。你说说,不都是看人脸色活命,她不就长得好看吗?骄傲个什么劲啊?”郑琴雪气得猛喝了一口水。
“这和楚安有什么关系吗?”叶缨小心翼翼地问。
“你别急啊,我接下去就要讲了。这孟萤啊也是命好,一日,当今圣上楚洋到我们楼里了,他那时候还不是圣上。来的时候也只说自己是一位姓楚的公子,谁知那孟萤一听他姓楚就来劲了。切,还不是表面清高?”
“后来啊,她那肚子可争气了,怀上了皇子,楚洋就把她接到皇宫里去了。”
“可是,你还是没提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