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立即响应,大厅立即沸腾一片。
田憾没想到这柳总借坡下驴,这还没竞价呢,便先宣布自己出局了,连忙叫道:“哎?!弟兄们别搞错啊,是柳同生这小子造谣呢!我田某要不是为了花魁,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是不是啊?”然后又指着柳同生笑骂道:“你小子真不是东西,半年没见了,见面就给我下套!”
大厅里顿时又是嘘声、又是笑声、还有唉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柳同生谄笑道:“小弟这不也是眼谗花魁吗?田兄莫怪,田兄莫怪!哈哈,一会儿还望让让小弟,让让小弟啊!”
“你这家伙,一会要让你才怪!咱们竞价的时候见真招!”
“啊哟,可不敢与田兄争锋,你老可是小腿肚子都赶上我们腰粗了,哪敢跟您比呀?”
“啊哈哈哈哈哈哈……”
“……”
他们这边正闹成一团,但听一阵丝竹叮咚,众人立即安静下来,赶紧找位子坐下。看样子,是正主儿要上场了。
这些人看起来对这套程序已经相当熟悉,听到音乐声就开始找位子,这么多人找位子却丝毫不乱,就好像他们的位子早就固定好了一般。看这样子,似乎这些人早就是依据自己的身份地位达成的默契一样。
田憾坐在了最前排正中央,那柳同生也坐在了最前排,不过却和田憾隔了好几个座位,和田憾比起来而言,他的位置就差了一些,不过能坐最前排,也充分说明了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凌云坐在了第三排的中间,这个位置不是最前,也不靠后,刚刚好。他来的不是最早,却是最早落位的人。因为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不认识自然就没法子像田憾那样左右逢源了。
这大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大厅里足足坐了百多号人,仅有寥寥几个位子还空着。这些人看态,无一不是财大气粗的主儿。但是这些人当中,年龄最小也至少得三十好几,快要“奔四”的人了。如那柳同生般,四十几岁的,在这些人当中也算得上是年青人了。像凌云这般年轻,还在“奔三”的,绝无仅有!
这倒也正常,一个人如果不是依靠继承家族财富的话,没个十几二十几年的,根本不可能有如此财富供他消遣。而那些继承家族财产的,在年青的时候,也多半会被当家长的送往各处下属企业工作,以增加历练,同样没有时间消遣。所以这里绝少有年青人造访也就不足为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