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瑜斜眼看着祁夜墨,轻轻的撇了撇嘴:“听你说的好像是很了解阳阳似的,你和他一起生活的时间可远远不如我。”
“no,no,no。你这样的认为可就是大错特错了。怎么可以以共同生活长短来定义对对方的了解程度的深浅呢。有很多人,就算是共同生活了一辈子也未必能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国安局的人就是如此。他们的配偶甚至不知道他们从事的是什么工作,他们也经常以假面示人。当然还有另一部分人,彼此只不过是相处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却已经是彼此熟识了。当然,对于辰和阳我之所以能这样做,也是因为还有一句话叫做:‘知子莫如父’。”
“好了,好了。停!”叶欢瑜几乎又是被他这一大套的长篇大论给绕进去了。
他上一眼下一眼的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对面的男人:“嗯,的确看起来我对你了解的还是并不多。你除了是个自己为是的家伙之外,还有一个新的特性。”
祁夜墨的眉头微微一挑,暗自思忖:看来又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要是自己一说,那么她一定又要会炸毛了。
难得有了一个心平气和谈话的机会,可不能为了挣嘴上的一时之胜,坏了整个大局。毕竟还有一些事情,他还想从叶欢瑜嘴里得到证实。
算了,就让她暂时痛快痛快得了,这些都暂时记下,等到以后再来个‘秋后算账’。
于是,他对叶欢瑜做了一个很绅士的手势:“请说。”
“你的新特性就是个‘话痨’和《大腕》里的那个‘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一样。听的让人心烦、抓狂。唉,我发现你们都有这样的特质啊。”
“和谁?”祁夜墨可是最讨厌拿自己和别人比了。当然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自恋,他认为没有谁是能有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