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天大的讽刺。
此刻,火红的太阳以快接近地平线,散发出火红的颜色。
天台上的两个人投射着两道长长的黑影。
祁夜墨像甩开一摊烂泥一样的,用力甩开了祁飞远。
他转身向刚才到天台的入口出走去。
身后,只留下了祁飞远那痛苦而凄惨的哭声。
清风轻轻的拂过祁夜墨冷峻的脸颊,他此刻双眉紧锁,表情十分的凝重。
祁夜墨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就埋在自己心里。
不是兄弟情,应为那情分已经在他,夺走了祁飞远的股份,还有将他赶出祁家之后,已经撕的粉碎。
之所以这么做,单纯的只为不让父亲自姑姑去世后,再次令他伤心。
回到父亲的病房前,他没有进去,应为他现在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他担心父亲会看出些什么。
他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然后对着那很小的观察窗,冲着里面的秦火做了一个出来的手势。
“主子,刚才那个人抓到了吗,到底是谁?”秦火拧着眉头看着祁夜墨问。
祁夜墨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了病房。
秦火紧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他的脾气还是了解很多的。
此刻主子的反应,秦火觉得那个人他一定是见到了,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放了那人一马。
天已经黑了,祁宇熙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的灯光。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通过窗口投进来的月光,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很久没有感觉这么踏实的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