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是来保释,我是来要你放人!”
梁友被他这股冷冽气势一震,能让祁二少亲自登门要人,想必一定是他颇为重视人!“目前还不可以!就算祁先生你愿意做时间证人,我也得确认你们提供不场证据是否真实之后,才能放她!”
祁夜墨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意外,这刑侦大队队长还真是忠职守,毫不畏惧来自祁家势力威胁。
“那么,梁队长得提高办事效率了,查明真相,以免再冤枉无辜人,让真正凶手逍遥法外!”祁夜墨冷冷语句里有着浓浓嘲讽。
说完,他便冷然转身,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秦火看了梁友一眼,忙说道,“梁队长可曾想过,阮素萍身为叶家太太,她死后,谁才是大受益人呢?何况,叶家人对她死亡并没有表现太多悲伤,尤其阮素萍女儿叶安琪,近夜店照样玩得很疯,完全看不见伤心影子。”
“你意思是?”梁友抬眉。
秦火微微一笑,“梁队长,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虽说这个世界,女儿杀死母亲案例几乎很少,但——如果她们不是亲母女呢?我该说都说完了,梁队长,请你放了叶欢瑜小姐,不然我真怕我家主子发起怒来,拆了城北公安局也不是没可能事。”
梁友脸色一白。
秦火随即转身,速追上主子脚步……
*
市第一看守所。
叶欢瑜依然是裹着那条大毛巾,缩监狱里床上,静静躺着。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四面高墙监狱里,根本看不见白天和黑夜。
狱警之前送来饭,她一口都没吃过。
心,仿佛静如止水般,了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