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卧室里,又只剩他和叶欢瑜。
“给我梳洗一下。”祁夜墨依旧冷淡声音,下着命令。
“我说祁二少,你到底是闹哪样啊?”叶欢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我重复几遍?我说了,我只做你儿子保姆。”
“是么?”他唇角一凛,“千方百计接近我儿子女人,终目不都是为了接近我么?难不成你叶欢瑜例外?还是说你有某种变态癖好,专挑儿童下手?”
“去你!你丫才娈童呢!”叶欢瑜气得差点吐血,但又怕祁夜墨起疑,只好噘噘嘴儿,“是是是,你说没错!这世上只要是个母,就没有对你不起歹心,个个都恨不得你祁二少一双铁臂千人枕,行了吧?”
他拧了拧眉,什么叫‘一双铁臂千人枕’?这妮子骂他是牛郎还是什么?
朝她丢了一记眼飞刀,他咬牙吐道:“别跟我耍嘴皮子!等我病好了,会让你知道得罪我后果!”
他可没忘记,她是如何将他从阳台地板给生生拖进屋里。途中,他脑袋可没少撞过墙壁!估计已经有好几处淤青藏匿黑发之下了……
“知道你厉害啦,祁二大人!”叶欢瑜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厮真是又小心眼又爱记仇,还洁癖得死!
若不是得小心翼翼隐藏自己身份,她早就跟他撕破脸皮了,哪能这般忍气吞声伺候他?
于是,她咬着牙,一阵窸窸窣窣。艰难将床上他给搀扶起来……
“哎,祁夜墨,你好重啊……”
“嗯哼,不然你以为肌肉是白长?”
“……鸡肉一般都不占重啊,猪肉才占……”
“你少拐弯抹角骂我——”&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