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随口抛下这句话,却阳阳心里乐开了花。
好不容易呛过来。
阳阳清了清喉咙。
哈巴狗似趴窗前,眨巴眨巴着眼睛,小身子鸡冻捶着玻璃窗,狗腿嗓音立马飘了过来,小脑袋儿鸡啄米似一个劲儿点着,兴奋不已,“要要要!等我长大!等我长大!我要娶……”
‘妈妈’两个字阳阳还没喊出口,就被祁夜墨冷沉一声给狠狠打断——
“你敢娶她试试!我第一个阉了你!”
咝~。
阳阳吓得噤若寒蝉。那一声‘妈妈’愣是被吞了回去。不敢造次。
好歹毒鸟人爸爸!
连自己儿子都敢阉!!
丫不是人啊!
“祁夜墨!”叶欢瑜胆儿一颤!许是母子天性,见他凶狠吓到孩子,她心头一软,“你不可以对你儿子这么凶!”
祁夜墨下意识蹙紧了眉心,“我怎么管儿子不需要你来教!”
“你——”叶欢瑜有些心虚,舌头忽然不太利索,但又不甘心孩子这么受他欺负,“你再凶,小心我告你虐童!”
“虐童?”祁夜墨嗤笑一声,一记眼眸飞刀,凉薄刺向叶欢瑜,“我比较有兴趣虐你!”
暧昧嗓音里,夹杂着一丝令人发指邪恶!
“……混蛋!”她斥了句,脸颊顿时发烫。
这男人当着自己儿子面都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么?
然而,他儿子——祁斯辰!
叶欢瑜再定定看了一眼车厢内捂住自己小裤裆男孩儿。
男孩儿也一个劲儿朝她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朝她使着某种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