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眸,扫到祁夜墨那一身‘闷骚黄’高尔夫球服时,她情不自禁地咧嘴笑开来。
中午接到他那通电话之后,她就手忙脚乱地开始筹备。
许是故意,她专门为他挑了一身‘闷骚黄’球服。
毕竟祁夜墨这厮本就冷冰冰性子,而他衣服也永远都是黑白灰。
却没想到,这‘闷骚黄’穿他身上,不但不娘,反而被他衬得出入化。
不禁叹息一声,这厮真是美若祗啊……
“叶欢瑜,你是故意!”祁夜墨低沉嗓音里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她强忍住笑容,态度谦逊:“总裁,您看这金色阳光,绿茵草地,加上您这一身黄,简直就是春天田野间那活泼油菜花儿啊,可美可美了呢,太适合您了……”
油菜花?
祁夜墨铁青了脸。没有多说什么,拎着球杆包,径直去了高尔夫球场。
叶欢瑜嘴角噙笑地跟他身后,负责斟茶递水。
*
这厢,高尔夫球场,绿茵草地上,阳阳小脸儿兴奋地打了几个滚儿,毫不意身上白衣服被蹭得脏兮兮。
“哇,三叔,这里草草好软好软哦……”阳阳欢腾地叫着,似乎早就将昨夜被关狗笼郁闷抛诸脑后。
走前头祁晏不禁皱了皱眉头,推了推鼻梁上大墨镜,做为大明星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保持佳状态。
“辰辰,你不是跟你老爸一个德性,讨厌脏了吗?”
阳阳凉凉地扯了扯嘴儿,“从现开始,我要做爸爸讨厌事,哼!”
祁晏叹气一笑,走过去,将小家伙软绵绵身子抱了起来,“别生气啦。你奶奶这不是叫我带你出来玩了吗?”
想来祁二也够狠,自己儿子都能关进狗笼里,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
祁晏嘴角抽了抽,幸好他跟祁二不是一个娘生。&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