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眼里,她除了还有些许利用价值,便再无其他。而她和叶安琪之间,父亲首先牺牲也永远是她……
她已经不伤心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只是为何,心情还是会失落落?
“吃了吗?”她试着努力对他笑了笑,“要不我去煮个面条吧……”
她话音刚落下。
就见他身子忽然转过来,手指将烟支往烟灰缸里一掐,烟灭。
然后,那浑厚如大提琴奏出来声音,依旧冷淡如昔——
“不了,我带你出去吃。”
*
宙斯酒吧。
叶欢瑜没想到,祁夜墨竟然会带她来一家酒吧吃晚餐!
她实不认为来酒吧会吃到比家里面条还要好吃东西。
噘着嘴,她胳膊拧不过他大腿,遵从他任何吩咐,她终还是满腹怨言地踏进这间酒吧。
酒吧装潢很别致,人潮涌动。
和她上次去过火火火夜总会不同是,这里并没有固定陪酒女,也没有嫖客。大多是来自社会各个阶层青年男女,要么过来结交酒友,要么跑来买醉。
“哟,祁二少大驾光临,小店还真是蓬荜生辉呐。”说话是一位长相俊俏、衣着时髦年轻男子,白氏企业公子白慕西,亦是宙斯酒吧老板。
与楚二少楚云峰一样,白慕西亦是白氏企业二公子,加上祁夜墨,这三人俨然就是个二货集团。
祁夜墨因为死都不肯坐轮椅进酒吧,就将叶欢瑜当成了他人肉拐杖。各种肢体摩擦,各种肌肤碰触,以至于叶欢瑜又是脸红又是心跳……
白慕西扫了一眼祁夜墨怀里叶欢瑜,他惊讶情一闪而过。&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