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瑾额头有些发青,毕竟他作为摄政王来以来,这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两次,当下脸色有些不好看。
然而脸沉也只是一瞬,作为大6朝未来的帝王,必然要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只见他勾唇一笑,笑的倾国倾城,转而看向了高冉冉:“高小姐是玉医唯一的徒弟,一身医术肯定也如玉医一般,妙手回春,验伤这种小事自然也不在话下,宣王不愿意验……”
“谁说本王不愿意验的?”夜怀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皇甫瑾的话。
“本王觉得人生在世,偶尔为一些名头累累也是值得的,毕竟这样的头衔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的。”夜怀情淡漠,周身没有一丝烟火气,可偏偏由于这话,由于他想护着的人,平白生出了几分人气。
“那既是如此,就劳烦宣王了。”皇甫瑾得了便宜还卖乖,嘴角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目光冷鸷,隐隐有了几分老皇帝的隐子。
高冉冉看着这样子的他,恍惚又觉得看见了老皇帝在世,眸子微动了动,见他望了过来,她冷漠的别开了视线,不再看他。
这样充满算计的皇甫瑾,真的令她心寒。
“本王听说宣王打算正月十五迎娶高小姐,正月十五,真是个花好月圆的好日子呢。”皇甫瑾又笑了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夜怀说着话。
见夜怀压根不理他,他也不恼,转而又看向了高冉冉,笑道:“高小姐,你头上这只簪子真别致,浅蓝色的湘裙也最是配你,怪不得连本王见着你都险些被你蛊惑了。”
分明是嫡仙人一般的颜,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轻佻浮夸,这不禁让围观的群臣再次一愣,他们的摄政王莫不是因为连番受了两次刺激,这个精有些不太正常了?
可高冉冉可没有这个好脾气,眸中翻滚云云,脸色更是深沉如海,冷冷的提醒他道:“摄政王,死者为大!”
“本王说的是实话。”皇甫瑾没有一丝改正的意思。
夜怀淡淡的看向地上躺着的皇老帝师,身子一个踉跄,撞了旁边站的最近雍容身材的官员一把,那官员一个趔趄,又撞了另外一个人一把,第三个站着的是陈公公。
他猝不及防,另又有一道力道打来,他直挺挺的朝着皇老帝师就倒了下去,与皇老帝师的脸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等反应过来,稳重如陈公公者也忍不住放声大叫,急忙从皇老帝师冰冷的身上爬了起来,估计这一摔能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啧啧,还没开始验尸就有人亵渎了皇老帝师,看来是皇老帝师泉下有灵,对某人的恶劣行径在发怒呢!”高冉冉将手别在身后,假装看天,悠闲的道。
“高小姐言重了,方才不过是一阵大风刮过,陈公公这才没有站住脚,亵渎了皇老帝师的尸身。”皇甫瑾含笑道,对着陈公公摆了摆手,沉声道,“你既已铸成大错,下去钦天监领罚吧。”
“宣王还请继续,皇老帝师的亡灵估计还没有走远,一切真相还靠宣王查出了。”皇甫瑾不再针对云浅月,转而对夜怀道。
夜怀淡淡的撇了一眼皇老帝师,俯身验了片刻伤,在他的身上仿佛有浅浅的华光所射,在场的人都被他的那种气势所震慑,半天不敢言语。
夜怀仔细查看了一番,从脚,到手,到指甲,再到身体,最后是脸部。
皇老帝师早已气绝他早就知晓,因为是他亲手结果了皇老帝师的,只是这结果他的法子巧妙无比,就算是仵作和宫里的太医也无法将他真正的死因验证出来。
他看了一阵,忽而眉头紧锁。
“夜怀,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说吧,帝师到底是怎么死的?”皇甫沐云看夜怀检查了半晌,依旧不开口,不禁沉不住气,挣开了宫女的束缚,跑了过来盛气凌人的质问道。
“不知。”夜怀道。
“不知?这么简单的死因宣王竟然说不知?”皇甫沐云轻笑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说话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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