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么?他除却亲情,对男女之情的事情是有点不太明白,高小姐住在王府的这么些日子,他能感受到王爷比以前孑然一身的时候要开心许多着,王爷这样对高姑娘,应该是在保护她吧?
“本王让你打探的消息你打探的如何了?”夜怀收回目光,转而问道。
铭城闻言心思一沉,连忙跪地道:“回禀王爷,属下已经打探到了,皇甫氏的两位帝师已经出山,属下派人跟踪他们到苏州的时候似乎被两位帝师察觉,派去的人回禀说已经跟丢了,属下失职,还望王爷惩罚。”
“这件事情不怪你,若是你的人能够跟踪他们一路进京,那他们就有愧帝师之名了,如果所料不差,算算日子,他们这时候也应该进了京城了。”夜怀嘴角抿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皇甫氏的两位秘的帝师么?
呵,相信很快就会见面了。
“多谢王爷手下留情。”铭城谢恩,忽而想起一事,再次道,“王爷,派去跟踪两位帝师的人还传来一个消息,说是两位帝师似乎与传闻颇有些不同之处,那女帝师在发现我们的人之后并没有杀了他们,反而还有意的避开了我们的人。”
“哦?这倒是有趣了。”夜怀起了些许兴趣,嘴上这样说着,笼在袖子里的双手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是的,似乎女帝师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狠厉,属下也正是觉得这点怪。”传闻两位帝师手段颇为狠辣,有雌雄双煞之称,是皇甫王室里负责保护皇上安危最大的王牌,两位帝师可统领皇室之中的暗卫,就连暗主都要听从两位帝师的命令。
至于两位帝师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曾经十几年前,皇甫王室有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王爷想要谋朝篡位,带领三十万军队打到了皇城之外,眼见着整个皇城都岌岌可危。
可就在那位王爷攻城的那天,事情有了转机,两位帝师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皇城的城楼之上,于三十万军之中,斩杀了那位王爷和攻城将领的头颅,敌军霎时大乱,是两位帝师用玉牌站在城楼之上自表了身份,这场战乱才最终得以平息。
从此之后,民间就传言两位帝师有扭转皇室乾坤之力,说起来,在如今皇上当政期间,两位帝师也就出现过那么一次。
之前也有出现过一次,不过那已经是先皇传位给当今皇上的时候的事情了。
因此,民间也有流传说,两位帝师只有在江山更迭易主的时候才会出现,那么如今两位帝师出山,那这就意味着大6朝将迎来一位新皇了么?
可是为何自家王爷什么动静也没有,一心只想着操办婚礼?这貌似不是自家王爷的风格啊。
云世子次日便带了随从出使燕国,高冉冉前去送行,也没有被云镜接见,除此之外,她去找过安慕白,安慕白也闭门不见,几番无奈之下,她也只能坐在府里等着今日的消息。
这样的日子忐忑不安的过了一阵,眼见着京城里的血雨腥风很快就要来临,然而这天,就连皇宫里也似乎没有感觉到,更遑论是坐在院子里闲来无趣赏梅的高冉冉了。
太子发生政变的这边,皇宫内外都如往常一样平静祥和,冬日的天气也一反常态,有些许明媚的阳光透过了御书房的窗格照进了房间里面,很是温暖,老皇帝坐在几案之前批改奏章,不时揉着额角。
在御书房的正中央,还有着一方香炉,里面静静的燃着淡淡的龙涎香,香气隽永而清新,袅袅的雾气从炉中轻轻的飘向空中,在空中挽起一个圆圈,消散而去,留下的香味让人熏熏欲罪。
“咯吱!”忽然御书房紧闭着的房门被人突然用力推开,一道窈窕高贵的身影从门口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声音典雅,女人味十足,老皇帝听后冷眉一蹙,手边的毛笔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看向来人,沉声问道:“皇后,朕说过,没有朕的接见,任何人不得跨入御书房一步的嘛?皇后你是后宫表率,什么时候也将朕的话当做耳旁风了?”细听之下,还是能听出几分中气不足。
皇后美眸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急急忙忙的走到案前,小巧的步伐之中带着一股戾气,保养得意的脸上此刻满是焦虑与害怕:“皇上,臣妾也不想打扰皇上,可是,可是三皇子他,他造反了!”
“胡说!”老皇帝掷笔大怒非常,瑾儿谦虚有礼,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弑父篡位这种造反之事的。
皇后目光瞬间沉了一沉,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这么相信那个女人的儿子。
“皇上,谋反之事大过于天,这种事情臣妾怎么可能胡说呢,现在三皇子已经带兵入了皇宫了,臣妾是来救驾的,皇上,快跟臣妾走吧!”皇后满眼急切之色,半丝也不像是在说谎话。
只要皇上跟她走,她将他骗到她和瑞儿的势力范围之内,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朕了解瑾儿,瑾儿他不会这样做的。”听到这个消息,老皇帝非但没有着急,反而越发冷静自若,自有一股王者的威严,他冷眼看着皇后,枯槁的老手一把狠狠的抓住皇后的玉手,“倒是你,皇后,你这样诽谤瑾儿的居心何在”&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