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了解胡夷,你不是没有去过嘛?这些书里也是看不到的吧?你在胡夷那边也放了人?”
“我说过,我除了是一个王爷,还是一个商人。”夜怀有些倨傲的说道,“胡夷盛产皮毛,畜牧发达,然受四季变化影响深渊,冬季多饥寒交迫,大6朝与之不同,盛产鱼米,我以鱼米贸之皮毛多年,对胡夷多少也能了解一些。”
他的生意做到了胡夷的王都,在胡夷的王都也开了不少店铺,每半个月他的人都会飞鸽传书给他,因此对于胡夷的情报,他也尽在掌握之中。
“夜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苏浅要提前逃跑?”他的消息这般灵通,他人又是这般通透,又岂会想不到苏浅的下一步动作?感情他和她在这里说这么多,原来心里早就有数了,白让她为苏浅担心一场。
看着夜怀胸有成竹的模样,她恨得压根痒痒,高冉冉眼睛细细的眯着看他,嘴上有些恶狠狠的道:“你下次要是再瞒我这么多事情,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夜怀趁势将她往怀里一搂。
“我就咬你!”高冉冉抓着他的手腕张口就咬了下去,谁让他老瞒着她许多事情的。
“这会,苏浅应该已经过了雁门关了。”夜怀看她咬的吃力,也不叫疼,含笑道,“如今可解气了?”
高冉冉看他也不喊疼,觉得没有意思,松了口,又看她方才咬的发狠了些,牙印入骨,在夜怀有力不失白希的手臂上分外明显,她又懊恼又有些心疼:“我怎地咬的这般深,你怎地不知道喊疼!”
夜怀冷峻的脸色漾出一道光芒:“受点伤也好过你怨着我,不理我。”
高冉冉叹了声气,忙找来药箱给夜怀的手臂涂了些药,又好生一番用白布包扎好,做完之后,她捧着包好的手臂,语气有些无奈:“我还不是怨你瞒着我这些,你知道做一个局中人的滋味如何?担惊受怕的,何尝好过?”
夜怀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氤氲而来的发香让他有些陶醉:“你真当我是仙了不成?我就算是知道胡夷的这些境况,又怎么会提前知道苏浅与那秘男子早就有了接触,她逃跑是真,我当时不知也是真,这些我都不曾瞒你。”
“你说的也是,苏浅认下了自己的哥哥,这件事情本就做的隐秘,你又不是苏浅,你又怎么会知道,是我鲁莽了。”高冉冉心下愧疚,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些,看着夜怀包扎好的伤口,越发自责起来,又愧又恼的。
捧着夜怀的手臂呆了片刻,忽而又恼了起来,将他的手臂往旁边扔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若是早些解释我就不会咬你了。”说完还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隐隐有些生气着。
夜怀有些无奈,拿她有些没有办法:“你怎么也这般孩子气了?”
“我才成年多久?”高冉冉不高兴的扭过头去。
“有时候看你像个孩子一般,有时候你又比大人还大人,拿你真没办法。”夜怀不恼反手将高冉冉圈入怀中。
高冉冉推了两推,没推动索性就躺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也不知道苏浅的哥哥到底是谁,你知道么?”苏浅的信上也没有说出她哥哥的名字,真是好大一个谜团。
“那个人其实你也认识。”夜怀顿了良久,方才道。
高冉冉骤然张大眼睛看他:“我认识的?是谁?”她认识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其中有这种人异士么?她怎么一点都想不到会是谁呢?
“那个人姓程。”夜怀没有直接说出名字,毕竟冉儿的父母就是被夏凝霜和程胜联合害死的。&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