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会让你如此紧张?”甚至还要瞒着她呢?
仅仅是朝廷的琐事,应该不至于让他如此紧张才对。
“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告诉?”高冉冉撇了撇嘴。
夜怀淡淡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有关南疆公主的事情,还有就是冷千秋的事情。”
“南疆公主的婚事?”南疆王有意与大6朝结秦晋之好,南疆公主又相中了安慕白,这道圣旨,也不知老皇帝会何时赐下去。
南疆公主看着刁难任性,对安慕白用情却深,也未必不是一段良缘,但倘若安慕白无心于她,老皇帝就算是降下旨意,只怕他也会抗旨不遵。
“嗯。”夜怀点了点头,“长公主婚宴之上的一幕你也看到了,南疆公主瞩意慕白,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慕白却似乎对南疆公主一点也没有好感,上朝的时候朝臣又提到了南疆公主的事情,有人上谏老皇帝赐婚南疆公主与安慕白。”夜怀皱起了眉头,6远风虽然没有表态,但如果没有他的示意,那些朝臣又怎么会接二连三跪地向皇上请旨呢?
“老皇帝如何决断的?”高冉冉心中咯噔一声,这哪里是赐婚,这是逼婚才是。
“他说南疆公主初来乍到,再适应一段时间,婚姻强求不得,将事情押后再议了。”南疆公主代表着南疆的势力,将她赐婚给谁,老皇帝中意的最佳的人选自然是自己的儿子,这样才能更好的巩固皇甫氏的皇权。
而安慕白代表着安侯府,安侯府与宣王府自古就是挚交,纵使百姓不知道这点,老皇帝却是清清楚楚着,最让老皇帝并不止于此,而是南疆公主对安慕白是动了真情的,皇室之中最忌讳的便是真心,倘若有了真心,那就是最大的变数。
试问掌权者怎么会容许这样一个极端的变数存在呢?
高冉冉也想明白了这点,看来南疆公主对安慕白的这份情终归是要付之东流了,无论安慕白回应不回应,一切的变数都在老皇帝的手中。
“你觉得这次冷千秋来京城是为了什么?”冷千秋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接近6远风,再加上冷千秋本族在冷家的势力,不得不让她怀疑她来京城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一个情字。
冷家自古以来就不曾出过情圣,冷家同它的姓氏一般,冷冽入骨。
“这个就要问冷寂了,既然冷千秋表面上是为了他而来,那他就该好好陪着她才是,至于苏浅那边,苏浅最近听闻了冷寂与冷千秋订婚的消息,与冷寂大闹了一场就消失了踪影,就连我的人也找不到她去了哪里。”他从来都不曾小看苏浅,这次,也一样。
苏浅的消失微微有些让高冉冉吃惊,不过苏浅能够大着胆子在京城之中跟着他们做那些轰轰烈烈的事情,必然也会有所倚杖,夜怀的人找不到,就更不要说是她的人了。
说起来冷寂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心中不免对苏浅生了几分愧疚。
“关于苏浅哥哥的下落,你那边打探的如何?”雪姐姐的蛊有可能是苏浅的哥哥下的,她派影杀的人四处打探,一无所获,就如同是石沉大海一般,也不知夜怀那边打探的如何。
夜怀轻轻摇头:“我的人也和苏浅所查到的一样,其他的也是一无所获,我猜关于苏浅的哥哥在哪里的消息也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你说苏浅的哥哥会不会与这次德妃的事情有关?德妃对我用蛊,手法特殊,并且这种沉睡蛊一般人家都不可得,除非是极其了解蛊虫的人才会知晓此法,我怀疑德妃幕后的那个操控蛊虫的高人或许就是苏浅的哥哥,就算不是,也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隐隐可以串联在一起,雪姐姐中蛊,之后德妃又用蛊虫来算计她,这些隐隐都有着似有若无的联系。
“你说的不无道理。”夜怀皱起了眉头。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的确定德妃身后的那个控蛊的高人到底是谁?”德妃首先会以寻找撞破她歼情的人为主,算计她会放在之后,但是,既然已经知道控蛊的这人与对雪姐姐用蛊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人,那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等下去了,多等一分钟都是煎熬。
“也不是没有办法,或许目前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夜怀看着高冉冉,目光沉静如水。&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