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高冉冉打了个激灵,从臆想中清醒过来,为自己的邪念和不矜持感到羞耻,别忘记了,你还没嫁给他呢!
咽了口口水,高冉冉接过他的话头,心虚道:我吃饱了。
她优雅的放下碗筷,见夜怀也吃好了,想起了之前未曾谈完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夜怀,你和云镜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宣王,一个是云王府的世子,从小是很好的兄弟,现在的关系似乎有如水火,这其中发生的事情,定然不如上次夜怀解释的那样简单。
夜怀说是小的时候自己不小心看到了云镜的秘密才会招致了云镜的怨恨,如果真的是因为小时候云镜偷藏了安慕白的两枚暖玉棋子就结下了仇怨,这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云镜不可能还会紧揪着不放,他们之间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所以今天在云府才会出现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云镜在江南偏安一隅,经营多年,人脉也甚是广泛,并且依现在的局势来看,这次的燕州失守的事情一定是云镜搞的鬼,叛军进入燕州城后,根本就没有去动过云王府,甚至云老王爷今日提都没有提过叛军的事情,这件事情这么轰动,云老王爷不可能不会提的。
高冉冉想起了云老王爷和陈叔见到夜怀的反应,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重新到来的模样,甚至接待他们的陈叔也没有说起过叛军的事情,这就足以说明,叛军入城的消息被人刻意的封闭了起来,云王府的人都被人只手遮天,蒙在了鼓里。
这个人不用多想,是云镜无疑。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他就不怕老皇帝怪罪于他?
再者,如果以后云镜真的和夜怀正面交锋,以两人的功力,输输谁赢有未可知,她如果想要帮夜怀的忙,就必须了解云镜和夜怀之间究竟还有什么样的纠葛,她才好对症下药。
夜怀的动作一顿,温柔的气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肃削的冷峻,他思索了一番,似乎觉得这件事情无从说起,抬头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一双墨色的眸子也瞬间变得深不见底。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云镜与本王的确像他今日所说的那样,两年未见了,两年前,本王的确见过他,那个时候,本王武功不像现在这般高深莫测,他亦是如此,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故事吧?夜怀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这件事情一直以来也困扰了他很多人,现在说出来,多一个参详,没准还能整理出一些眉目。
高冉冉点了点头:恩,记得,不过你就算是撞破了云镜偷拿两枚暖玉棋子的事情,那他也不该记这么久吧?怎么说你们两家都是世家之交。
我们两家的确是世交,我爷爷和老云叔曾经是桃园结义的交情,我父亲与过世的云王爷交情也很好,亲如兄弟,那时候,安王府与宣王府,云王府,都是十分交好的。说起这些的时候,夜怀的眼睛亮亮的,或许,那个时候是他这一生中最快乐无忧无虑的时刻了,不过后来这一切就变了,云镜小时候与我和慕白都很亲厚,除去暖玉棋子的事情,说起来,四岁半的云镜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流露出了敌意,虽然我不知道那抹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第一次见面就对你露出敌意?那他对安慕白呢?高冉冉目光一凝,一个年仅四岁半的孩子第一次见夜怀就会露出敌意,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四岁半的孩子不是都是应该天真无邪的么?
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夜怀收回望着蓝天的视线,眸子陷入了回忆之中:云镜的敌意是针对我,对安慕白就没有,这点我有仔细观察过,除了我之外,他似乎对我父亲还有娘亲都有敌意,那种敌意就像是有人抢走了他什么心爱的东西一样,不过他一直都隐忍着,并没有出手,他第一次出手的时候是在七岁的时候,在皇宫的宴席之中,想要冤枉我拿了先皇一个妃子的玉佩,不过后来那枚玉佩在宫女的身上搜了出来,我也就安然无恙。
高冉冉挑眉,夜怀一向腹黑狡猾,小时候的他估计也是这样,云镜想要陷害他,估计他早就察觉到了,所以才将那枚玉佩转移到了宫女的身上,所以云镜想要对付他,那可谓是棋逢对手,所有的机关算尽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夜怀依旧安然无恙。
那后来呢?他既然对你有敌意,且这种敌意一直都不曾消除,那之后他肯定对你做了很多类似的其他的事情吧?高冉冉与云镜于今日才见过几面而已,她能感觉得出云镜的深不可测,在外是云端高阳,实际内心同夜怀一般腹黑,甚至比夜怀更为狡诈,甚至更为狭隘,从他今日用桃花阵算计夜怀的事情就可见一斑。
的确有很多,不过他都没有得逞,之后就发生了暖玉棋子的事情,这之后他与我就没有见过面了,直到安侯府覆灭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那次他是来看安慕白的,这之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宣王府覆灭之后,我在北疆的时候见过他一面,那个时候他想对我出手。如果他那个时候出手,或许现在就没有我了。夜怀点了点头,皱眉慢慢道。&1t;!--over-->&1t;/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