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昊忽然一阵紧张,他死死地盯着左浅,掌心已经被汗液打湿——
“你应该是知道的,而且,这件事原本就是你策划的不是么?让我被你的竞争对手侮|辱,你有了这个证据,就可以轻易的对付他,从而让你的事业青云直上——呵,爸,你对我向来是那么好。”左浅笑着,笑着,忽然笑得眼睛里泛着泪光。
“小浅……”
“而昨天晚上,你又一次对我那么的好,让我和我的孩子永远的分别。”
左浅眼角一阵,闭上眼的一霎那,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灼痛了她的脸颊。重新睁开眼,她的眼睛里依然没有恨,依然那么的淡漠,她扯起嘴角轻轻的笑,说:“我怎么那么傻,我竟然傻到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我以为,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结果,我还是错了。当我和孩子在手术室生死未卜,你却那么潇洒的说,我的死活跟你没关系……”
“不是这样的,小浅,爸爸爱你,爸爸——”
左浅打断左铭昊焦灼的辩解,笑着质问:“爱到任由我去死,爱到冷漠的关机再不过问我的死活,嗯?”